周子舒忽然惊觉肩头似乎有湿意,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可温客行却一挥手,将灯熄了,带着些许哽咽的音,低低地道:"别看我。"
周子舒从来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任他将自己搂得紧紧的。
轻轻搭在周子舒腰上的手慢慢的收回来了些,抚在腰上,默默往上。埋在周子舒肩窝里的脸稍微抬了抬,滚烫的唇覆上了线条分明的锁骨。周子舒不安的动了动,本在温客行后颈的手也退了回来抵在了他肩上。
不知不觉间一只大手已经带着炙热的温度触到了腰腹的皮肤。周子舒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开腰带进攻至此的,只感觉熟悉的潮湿感从锁骨到脖子,从脖子到脸颊,最后转战到唇间。
尝到周子舒味道的温客行微微抬头,在没有灯光的夜里深深的看向周子舒的眼睛,迟疑道:"阿絮......"
周子舒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心里有个隐隐的声音在冲他大喊告诉他此刻这个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的人想做什么,内心越发的不确定,可是温客行没有给他时间。
温客行将周子舒翻了过来躺在榻上,双手撑在他肆意散在枕边的黑发旁,皱着眉头闭着眼摇了摇头,"阿絮......"
"做什么?"周子舒态度不是很好的应了一声,手指扯出了一小缕被温客行压疼的头发。
"阿絮......"温客行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俯身下去亲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呼着气,"阿絮......"
周子舒被吹得快要疯了,手腕被他紧紧扣着,衣襟也开了大半,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踹到哪里去了。
"阿......絮......"
周子舒似乎听到了他哽咽了一声,左脸好像也有一滴水滴流过,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嘴硬心软......说得还真没错。
周子舒心里叹了口气,认命了。
温客行再度找到了他的唇,先是用舌在他嘴角舔了一下,随后便转到激烈的战场。
唇舌交融间,整个屋子里瞬间只剩暧昧的水泽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手,还在衣襟里上下游走着。往上时,修长的手指忽然摸到了一点感觉像皮肤但是却又鼓起来的地方。那是周子舒的疤。
虽然大巫给的药确实是几乎药到病除,但是七根钉子留下来的疤还点缀在瘦弱的胸口上。
温客行几乎立马就变得暴戾起来,狠狠地咬向某人,仿佛在控诉他的不惜命,而当事人自知理亏,被咬疼了也只是皱皱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巴掌打上去。
防守了一会儿,周子舒终于想起来他现在是病人,刚刚大病初愈,而且眼前的人似乎结交花魁无数,万花丛中过,自己这个正宫还没跟他算账呢,口中便也带了些狠劲儿,这一狠却狠错了地方。周子舒嗷呜一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上。
简直恨不得要钻到床底了,偏偏温客行还以为是自己咬的,舔到了些腥甜便退了出去道了声抱歉,忙着安抚他。
周子舒见台阶就下,和他待久了早已顾不得什么推卸廉耻了,张嘴便要骂,却被他再次堵住嘴,当他呼吸急促的分开时,周子舒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一声:"阿絮,以后不要走......"
心,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温客行一改先前的粗暴,伸出一只手和周子舒十指相扣,俯身去亲吻几年前每月便要重新撕开一次的伤口。
伤疤早已没有了感觉,但是当温热的唇舌附上去后,周子舒忽然想起了没有温客行的日子,每月拿着匕首剖开放血,像个死人一样满身是血失去意识,每日子时的痛苦,还有痛不欲生的下半夜。
温客行出现后,夜晚不再那么难熬,悠扬的玉箫声,贴在后心的手掌缓缓传输的内力,鼻息间的檀香......
周子舒放在温客行肩上的手不仅默默收紧。
两个男人之间的日常互动在旁人看来只是不要脸的聊骚,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内心的火热和炽热的感情......
周子舒手上猛然一发力推开了温客行,自己将上身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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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客--番外一之没吃到的肉
Fanfiction众所周知肉不容易吃,不容易吃咱就自己产。 天涯客番外一 可能OOC,不喜误入 不要代入剧,不要代入演员 大家看的开心,避免茬架 有点小小车不过应该没啥问题叭...... (斜字是从正文搬运过来的,非本人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