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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忽冷忽热的信号快要把我逼疯了,在梦里不断气自己没用,意识悄悄有些清醒,开始接着梦里骂自己,然后就那么醒了,奇怪的体验,自己把自己骂醒了,我真是个奇怪的人。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比平时低处一些的温度,是怎么发烧的呢?好像从容仙那里回来就有些不舒服了,晚上明显感觉到了头痛得炸裂,还是保持理智地请了假,又和秘书说了情况,然后在心里平静地告诉自己,文星伊,你发低烧了,你要认清这个事实。

  看,我就是这么冷血得可怕,仿佛发烧的那个人不是我自己,而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这样近乎看热闹的语气,也就只有我说得出来了吧,在身体极不舒服的情况下。

  嗓子里异常干燥,特别想喝水,那种冰在冰箱里的水,我应该是疯了吧,这大冷天的,不过我好像一直都是疯的,我对自己的定义,只有一个"疯"字,从爱上容仙那刻起,我就这么定义自己。

  房间里传来一阵香味,疑惑着走出了房间才意识到房间门没有关,难道我没有关门吗?

  我不记得了,忽略掉晕晕乎乎的感觉,我径直走向了客厅,下意识往厨房看去,心瞬间跳得无法自拔。

  眼泪突然就这么涌了上来,睡着前还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突然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是上天对我太好,还是命运在眷顾我,总之,我,很开心,也,觉得很幸福。

  之前没发现我也是眼泪这么软的人啊,难道真的生病了连情绪也变得薄弱了吗?

  仰了仰头,把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强逼回去,要是让她看见我这样,会吓到她吧,毕竟我有铜墙铁壁,什么也不会让我难过。虽然这不是难过。

  刚想叫她,她却先一步叫了我。

  "星伊"她的声音明明和平常一样,不知为什么听到耳朵里竟觉得异常温柔。

  "你应该饿了吧,我煮了粥,刚好可以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端过来。"没等我说话,她又接着说。然后自顾忙着,根本不打算听我说什么,她是怕我又跟她说"谢谢"之类的吧。

  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虽然说想喝冰箱里的水,但还是算了,冰箱里现在,只有一些碳酸饮料。

  "你别喝冷水,饮水机里应该有热水的,我刚刚烧过。"她看见我接了冷水,忙阻止道,看了眼饮水机,果然,保温的按钮亮得很显眼,只是我刚刚没有注意。

  "好"我回答她,然后把杯子里的水倒到了一旁的吊兰里,我屋里唯一一盆绿色植物。

  接过热水,然后坐在餐桌上等它降温,容仙看起来很忙碌,我甚至都没有时间问她怎么会在这儿,也不打算开口问。

  反正我是开心的不是吗?无论什么理由,她现在在这里。

  "我中午去公司找你了,前台说你没来上班,我就过来这边了,敲你门也没有人应,就让楼下的保安找来钥匙开门了,你也真是的,发烧了也不知道去一下医院,虽然说医院是不舒服啦,但是总比这样难受着好啊,是吧。"容仙走过来自顾说着,看吧,不用我问,她自己什么都会说。

  "你怎么有时间过来?林柯呢?"我问她,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和林柯吃晚饭吗?

  "他今天早上就出差去了,要去一个月呢。"容仙说,她眼里浮现的委屈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所以我是为什么要问她这些呢?不是自己找不愉快吗?

  "这样啊。"我淡淡地说着,接过她递过来的粥,不再看她,我怕自己某些情绪太明显,会让她察觉。

  "对了,你的秘书刚刚送来了一份文件,还有她要我转达明天的早会总经理强调一定要看见你。"粥喝到一半,容仙突然跟我说。

  我的秘书,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有些可爱但是却像我一样成天面无表情的脸。丁秘书吗?她来过了,我记得早上告诉她我今天请假的时候她有些惊慌的语气有些可爱。

  不由得笑了笑。

  "笑什么呢,那么开心。"容仙笑着问我。

  "没有,想到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回答。

  我的人生,有百分之七十是围着容仙转的,有百分之二十五,是围着工作转的,剩下的百分之五,我不知道要怎么分配。

  有些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太死板,紧抓着一件事不放,如果没达到预期的目标就不会死心,就像对容仙,我对她的执着从十二年前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减弱,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越发深沉。

放弃我,抓紧我Tahanan ng mga kuwento. Tumuklas ngay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