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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是疯了,疯了一样的喝酒,我想疯的人不只我一个,她应该也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悉尼是个浪漫的地方,所以总是会让人神志不清。

  我是,她估计也是。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只是一直喝,就像在她婚礼时那样,只是这次胃没有任何不适,我记得医生跟我说"你的胃迟早要被你折腾坏。"

  其实没有那么夸张,我只是偶尔会犯胃炎而已,不严重。

  视线模模糊糊,耳朵也自觉地关闭了,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什么。

  我盯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她一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有时消失,有时就在我眼前,眼皮很重,眼睛睁不大,只能眯着。

  他们可能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其实没有,我知道有人把我背回了酒店,他们的谈话声似有若无,我像是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

  迷迷糊糊,我知道自己醉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

  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沉睡,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我没有力气去思考。

  眼前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清楚,一股淡淡的香味在我身边萦绕,我转过身,那香味更清晰了些。

  怎么会有这么好闻的人呢?

  大概是因为在梦里吧。

  那股香味越来越近,唇上一凉,似乎有什么贴在了我的唇上,慢慢的,那股凉意变成了温热,很温暖,想要留住,却没有留住。

  那抹温热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就像不曾出现在我的梦里。

  果然,梦到底只是梦,终究还是会消失的......

  早上伴随着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从睡梦中醒来,昨晚的梦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只是可惜它太过短暂。

  睁开眼,却又闭上,眼睛过于酸涩,让我没有办法适应室内的光线。

  再次睁开,太阳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一些进来,窗帘有规律的飘动着,我知道是那些顽皮的风儿。

  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她。

  她在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我见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拿出来重新叠好放进去,等到衣服全叠好了,她就关上了行李箱,然后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把拉链拉上,她没有一次把拉链拉到底,而是拉一截停一会儿,然后又拉一截,又停一会儿,如此反复,我看着她,一时间心里怪异起来。

  锁好了行李箱后,她才抬起头看向我,这一切太突然,我没有来得及避开目光,就这么对上了她的眼睛。

  她也愣了一下,我猜不透原因,于是也便不猜。

  她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醒了怎么也不说话呢?害得我拉个行李箱都费那么大劲。"

  她表现得太过自然,就好像我们还是之前那样的朋友一样。

  可是我深刻地知道,不是那样的,我们之间,不可能再做回朋友了。

  我不愿只是朋友,也不甘陌路人,却又狠不下心做坏人,所以只能做那个讨厌的人。

  "你把我叫醒也没关系的。"我也回答得很自然,就像两个老朋友一样,或许,如果有天我能重新用朋友的身份来面对她,我想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是否还会有联系。

  "悉尼天气很好,要出去散步吗?"她笑着把话题引向了别处。

  昨天与今天,她还是她,却又不是她,明明是同一个人,给我的感觉却那么不同。

  "没有什么安排吗?"我问。

  "小笨蛋,你看看都几点了,他们都出去玩去了。"她俏皮地走过来点了下我的额头,却是没有什么痛感。

  她的语气太过宠溺,让我全身一个激灵,我的心早已陷进了这温柔的深渊,沉沦,沉沦......

  可是理智却不想我这般沉沦,它大声唤回我的思绪,把我从这深渊里拉了回来。

  "你怎么不一起去?"我及时的开口回话,时间不长不短,刚好避免了暧昧,也记住了她温柔的模样。

放弃我,抓紧我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