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前尘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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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作者解释:居老师是爱而不知,此文,居老师的设定是只有一次恋爱经验,还不是特别爱那种,所以他爱上北老师却总是觉得是对弟弟的宠爱,所以他能忍受北老师对他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而且有时候他也会做些不像兄弟的行为,这就是他已经爱了的表现,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他希望北老师快乐是真心的,他希望他过得好也是真的,只是他付出的方式不是北老师想要的。

正文:
“小白,你是恨我吗?”朱一龙看着眉宇间闪现落寞的白宇,轻声问道。
“恨你?”白宇微微仰头,闭上眼,喃喃自语。
“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恨的——”,他慢慢将头放下,直视朱一龙,双眼中的哀伤莫名让朱一龙的心抽痛。白宇的声音像是从后槽牙间磨出来,一字一顿的说,“一直都是——我自己。”
“小白。。。”朱一龙上前,有点儿担心的伸手握住白宇的前臂,“小白。。。”,他不知所措的叫着白宇,他不知道怎么把那快要凝成实质的哀伤从那双眸中带走,他只觉得胸口憋闷,心里酸楚,对白宇的心疼胀得他双眼有点儿泛红,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是特别困惑,他不知道做什么能让白宇恢复往日的开心。
“呵——”,白宇冷笑一声,用力的甩开朱一龙的手,悲伤的看着朱一龙,似是呢喃似是疑问,“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无辜?啊?为什么?”,哥哥,始终有自己的理由,他永远跟随着他的感受,不能越那雷池半步。哥哥永远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他一个人演的独角戏。
心扉已痛的麻木,无感亦无痛,无知亦无觉,白宇就这么一直哀伤的盯着朱一龙,他已经不知道疼痛,好像这不过就是记忆交错纷呈后的不良反应。
“。。。”朱一龙沉默的看着白宇,他心里升起浓浓的酸楚与难过蒸腾、煎熬着他的心,他只想抚平白宇的伤痛,他实在是见不得那个平日阳光灿烂的人露出这么伤心的眼神。他,应该是快乐的,阳光的,积极向上的,他,不该如此,如此——用绝望的眼神看自己。
“小白!你别这样。”朱一龙沉沉的叫了一声白宇,再次上前,伸出左手,盖上了白宇的眼睛,右手狠狠的搂住了白宇的腰,把白宇往他怀里一拉,一下子单手抱住了白宇,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就看不到他的眼神了,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当做,白宇没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他,没伤心过。
他恨不得白宇打他,骂他,或者就像上次在山中那样咬他都可以,只要,只要那个人能再次恢复往日的快乐。
他搂紧了白宇,视线在白宇的脸上急切的搜寻,眼底闪过急切的焦灼,紧紧皱着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安,似是哄着白宇也似是安慰不安的自己,“你别这样。。。小白。。你别这样。。。。”,别这样让我心疼了,可以不可以?
有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掌心,分分钟灼烫着他的肌肤。他吃不住那热度,迅速拿开手,死死的,狠狠的握拳,任凭指甲刺进了掌心,可依然无法消除那液体带给他掌心的灼痛,他只觉那泪,烫伤了他的手,烫伤了他的心,烫得他全身的骨头都隐隐作痛。
他抬眼看着白宇,白宇此时心如死灰,绝望的看着他,无声的流泪。落日的余晖,斜射进室内,将室内渲染成金色,烘托着这哀伤到绝望的氛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朱一龙心中涌上无尽的不安,白宇那心如死灰的绝望眼神和烫伤他的眼泪,无不是在向他宣告,他要失去他了,他要失去他的阳光了。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可能要失去白宇了,那个笑起来总是风光月霁的大男孩,他可能再也握不住了。明明此时是盛夏,明明此时室内的温度是24°,可朱一龙却觉得空调吹出来的风,如刀子一样割在他的皮肤上,恐惧,支配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竟然如此害怕失去他。
“小白。。。。你。。别这样,别这样。。。。”,他用双臂紧紧的勒住了白宇,那样的用力,仿佛要把白宇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突然觉得白宇好瘦啊,平日穿的衣服掩盖了他身形的消瘦,一定是他平日拍戏饮食没规律所致,难怪他的胃会落下病根。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带着浓浓的鼻音重复着刚才的话语,“别这样。。你。别这样。。。”
“放开我!”白宇挣扎起来,低低的咆哮着,他实在不知道他哥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哥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为什么就是没法跟他沟通清楚,他累了,无数次的试探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真的太累了,给他点儿时间,让他先歇歇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等拍完镇魂,等接了新戏,再跟他哥说吧。
“小白,你为什么生气,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你说啊。”朱一龙死死盯着白宇,虽然焦急,但是依旧温柔的问。
白宇被他哥气到无力,他还是一直流泪,悲哀的看着朱一龙。他怎么说,他说了,他哥听吗?之前那么多次,他说了他的真心,他哥都当成他未出戏的误会,他还要怎么跟他哥说?他,不会,他不会啊。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想怎么样,小白。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只要你别再哭了。朱一龙抬起头,眼中尽是慌乱,直视着白宇的眼睛,他死死的揪住白宇的衣领,双手微微颤抖,那平日的风轻云淡、气定神闲消失得无影无踪,声音中带着焦虑,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只要你说,打我、骂我都。。。。随你。”,朱一龙将头低下,抵在白宇的肩膀,低声说。
白宇听到他哥这么说以后,他忽视了朱一龙说的打我、骂我,就光把注意力放在“随你”那两个字。他浑身一震,他抬手扣住朱一龙的腰,抖了下肩膀,示意朱一龙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白宇眼中暗潮涌动,他不置信的看着朱一龙,呼吸快速的急促起来,心脏怦怦的跳动,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暗哑,有些迟疑的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想我做什么能让你不痛苦,你告诉我,我,我愿意去做。弟弟。”,朱一龙的视线有些不定,在白宇的脸上不停地闪烁搜寻,依旧是不安,极度的不安。
又是,弟弟呵。
白宇本来有些希冀的心,顿时冷了下来。痛吗?不痛,他,习惯了。
他狠狠闭上了眼,阻止眼泪的流出,等了好一会儿,他睁开眼时,眼里的哀伤已经全部不见,只有无尽的冰冷。
他身子前倾,歪头,慢慢将唇靠近朱一龙的耳畔,充满暧昧的语气,说出赤裸裸挑逗的话语,
“我想——要你,哥哥”,然后,又像怕他哥听不懂似的,他回正了身子,直视朱一龙,眼中依旧冰冷清明,唇边浮现讽刺的笑容,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那充满性暗示的话:“我——想——要——你。”
朱一龙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抓紧了白宇的衣服,苦涩的笑了笑,“小白,原来你这么恨我呢。。。”
白宇又是讽刺一笑,眼底隐隐的有怒火浮现,“恨你?不不,我的哥哥,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恨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他说的是他心里真实所想,可是他的语气,在朱一龙听起来,他说的就是反话。
朱一龙不动,就微微低头,不看白宇,不知道想什么。
半晌,他终是抬头,对着白宇眯了眯眼,无奈的叹息,“小白,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你告诉我。我一定注意。”
“我说了,我不恨你。”白宇猛的上前,抬手用力捏住朱一龙的下颌,白宇恶狠狠的说道,眼神依旧冰冷,没有温度。然后,唇边浮现一抹讥笑,“哥哥,你刚才可是说了,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是不是?你想反悔吗?原来,在你心里,我,不过如此呵。”
看着白宇那么陌生的眼神,听着白宇那么陌生的讽刺语气,朱一龙侧过头,闭上了眼睛,一副认打认罚的认命样子。
他心生无力,小白,果然是恨他的,否则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就当赔罪吧,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要白宇气消了,他不恨他就好。
白宇看他哥默许开始,也不迟疑,伸出右手,单手解开朱一龙衬衫领口的纽扣,依次向下,全都解开,里头是健康、结实、白皙的肌肤。
他接着又把朱一龙左肩的衬衫褪到肘部,露出了左侧的颈部、肩膀、胸膛。
他的眼神晦暗冰冷,抬眼注视着朱一龙紧闭的双眼,平淡的问道:“哥哥,可以了吗?”仿佛他在问的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就好像在讨论天气,与他要进行的事情万分不相称。
朱一龙不回话,但是身体渐渐开始颤抖。他如临大敌一样的绷紧了身体,浑身僵硬。这俩人的状态分别是:一个跟干一件平日干了无数次的事情似的平静,一个浑身戒备,如临大敌的死撑,怎么看,怎么都与这屋内的春光,不符合。
白宇伸出手,轻轻捏住朱一龙的下巴,想把他侧对着自己的脸掰正对着自己,他想他看着自己,想亲吻他的唇,怎奈那人就是使劲儿梗着脖子,不动,眼睛死死闭着,眉毛紧紧的皱着,薄薄的嘴唇绷得跟地平线一样,饱满的额头和优雅白皙的颈又爆起淡淡的青筋,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一副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样子,白宇冰冷的眼中闪过一抹哀伤,我想要你的心甘情愿,就这么难吗?哥哥他,明明心里不愿意,却勉强同意了自己之前说的“我要你”的要求,为什么?你明明不愿意,为什么勉强自己?好,好,我到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白宇伸出双手,从朱一龙被解开的衣服里钻了进去,他伸出右手直接搂住朱一龙的腰,贴上那人赤裸的肌肤,跟他想的一样,细腻且温凉。左手轻抬,放在他哥的背部,他的体温比朱一龙要高,这温暖的触感,朱一龙竟然觉得没想象中的那么排斥,但是还是没放松身子,浑身处于戒备状态。
白宇低头,较好看的唇寻到朱一龙饱满白皙的耳垂,吻了吻他的耳垂,低沉且冷静的声音传入朱一龙的鼓膜,“哥哥,放松。”
白宇的唇往下滑,经过如白天鹅般完美的颈,温柔的轻啄,如蜻蜓点水的若即若离,微热的呼吸,再加上白宇的胡子轻浅的扎,刺激得怀里那人呼吸有点儿加重,微微有些不奈的微颤,白皙的皮肤也微微泛起红晕,白宇的唇来到他在山中曾经咬过的肩颈相接处,那里已经恢复得跟正常肌肤一样了,只有一些淡淡的印记。白宇伸出舌尖爱怜的轻舔,他冰冷的眼神,也在此时,稍微缓和了一些,动作也比之前加重了力道,他双臂微微用力,把那人往他怀里又拉紧了一些。
他好像特别喜欢那人的肌肤,这熟悉的清冷气息和微凉肌肤的触感,让他呼吸有些不稳,可仅仅是呼吸不稳而已,他的眼神还是跟之前一样有点儿冰冷。
他的左手,在朱一龙后背来回的抚摸,那细腻顺滑的感觉,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他怕自己抚摸得太多又陷进他哥的温柔里,但是又舍不得离开那个细腻柔滑的身子。他哥的皮肤真好,贴在身上、摸在手里,就像丝绸一般的细滑,就像玉一般的温润。他哥真是个玉似的人呵,身体似玉,性格似玉,就连心,都似玉,没有一丝感情呵。
他怀里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可是他的心,他的心却疼的就像被凌迟一样,他努力的让自己不要流泪,机械的做着亲吻的动作,可是却一点儿欲望都没有,他得不到那人的心,得到他的人,有什么用呢?他哥,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不愿意还强迫自己答应这无理的要求,他以为他脑子里全是这些黄色的毛片吗?他以为他真是精虫上脑,一天到晚就知道上床吗?他还不是因为爱他,太在意他,所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他,他只想要他一个人啊。那个人的脑回路,简直不能用正常人来衡量,白宇简直要被他哥的行为气死,还一副大义凛然、以身赴死的样子,被我碰,就那么难以接受吗?你到底是有多嫌弃我?最让他心寒的,还是他哥就算勉强同意与自己发生性关系,还是把他当弟弟,他对那人这种近乎于冷酷的迟钝彻底无语,都上床了,你还把我当弟弟啊?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坑,是不是有坑啊?不过白宇真是爱惨了那人,他就算脑补了无数次想扑倒那人的画面,可此时此刻,他并不打算真的跟那人发生什么,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得不到那人的心,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也没意义,而且,他也干不来趁人之危的事儿。
朱一龙一直侧着头,闭着眼不看白宇,就是一副认命的等死姿态。对于待会儿要发生的时候,他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是也有耳闻,想着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他简直是一阵一阵的打寒颤,他本能的想把白宇打趴下,夺门而出,对于要发生的事情,他真是心生恐惧,要不是心里狠狠的念着白宇的名字,坚定着不要失去他的信念,他真的想跑。
白宇的手和唇都没有做那些过分挑逗的动作,他的抚摸、亲吻都是比较清水的,不带任何色情和挑逗。他此时根本就没有欲望,他就是想看看他哥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而且,他也根本不敢去做那些更加亲密激烈的动作,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做出些无法挽回的事。他的理智,只能让他做出这种蜻蜓点水式的亲密。
白宇的唇一直没碰他哥的胸膛,就是在他哥的颈、锁骨、肩膀和胳膊处流连,点点的轻啄,或者轻轻的用牙齿咬几下,换来怀里那人轻微的颤抖。他根本不敢碰他哥裸露胸膛上那颗早已经挺立的果实,他怕引来他哥更多的呻吟,到时候他真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只能无视。
他的左手,从他哥背部顺着下滑,来到那人的敏感处,拉开裤子的拉链,把他哥的敏感掏出来,熟练的做着按压的动作,渐渐地,那敏感慢慢抬头,挺立,变大,变硬,从前端的小孔处,流出了晶莹的汁液。
怀里那人开始加重喘息,身体是很诚实的,只要他的欲望被握住,受到刺激,就会有反应。
他仰起头,紧紧皱眉,从紧闭的唇间溢出了克制隐忍的低吟,“呃。。。小白。。。”
“哥哥,你的身体很诚实呀,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是,你的身体都有反应了。”白宇轻扯唇角,露出一抹讥笑,你心里再不愿意,可你的身体却是愿意的。可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身体的愿意呵。
“你别这样。。。。小白。。。小白。。。”,朱一龙睁开眼,勉强克制着自己被白宇勾起的欲望,回过头,依然那么温柔的看着白宇,看着那个他觉得陌生的白宇,他真的快不认识他了,那个曾经围在他身边,不停叫哥哥的小白,哪儿去了?这个眼里带着冰冷,唇边带着讽刺,给他身体快感的人,是谁?
“别这么叫我,也别这么看着我!”白宇低吼一声,“你有空还是多叫两声吧,我喜欢听你叫出来。”抬起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覆盖上那人的眼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满意的听到了那人加重的喘息声,不断的从薄薄的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白宇受不了他哥那温柔得快要滴出水的眼神,那快要把他溺死的柔情似水让他快要崩溃,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这温柔,为什么不是只对我一人的?同时,他也受不了听那人再说些让他生气的话语,他只能让那人发出呻吟的声音,以此阻止那人再说话。
他低头,狂风暴雨般的啃噬怀里那人的被他咬过的肩颈相接处,重新在他曾经留下过印记的地方,用力的咬着。
“呃。。。小。。小白。。”白宇给他肩膀的痛,在白宇不停按压他敏感的作用下,奇异的把痛变为了快感。他轻轻皱着眉,微微仰起刀砍斧剁一般棱角分明的下颌,隐忍克制的呻吟声在鼻间辗转。
“疼吗?哥哥,疼吗?”白宇松开嘴,在他哥耳畔,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咬你,咬得疼吗?”
“。。。。。”朱一龙实在不知道该对白宇说什么。他只想快点儿结束。
“看来哥哥你,还是不疼啊?”白宇也跟那人较上劲了,非要他哥承认疼才罢手。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挑逗他哥前端的敏感,再次一口咬在刚才肆虐过的地方,他控制着力道,只是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没出血,他舍不得那人完美无瑕的肩膀再次破皮。可就算没流血,他的牙硌在那人肩膀处的骨头上,也疼的那人又一次闷哼出声,可是奇异的是,在白宇手中的敏感,又再次胀大了一圈。
“疼吗?哥哥。”白宇松开嘴,用舌尖轻轻描绘着他咬的牙印,他能感受到他哥的炽热要释放了,那火热在他手中颤抖得很厉害。
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惹得那人更用力的想抑制呻吟的声音,可是终是抵不过这强烈的快感,那不同于自己右手的抚慰,终是让那温润如玉的人沉沦,暂时的抛下理智,在他手中只随着欲望而起伏,他如溺水的人,双手无意识的抓紧了白宇的衣服,平日色淡如水的薄唇因为情欲而鲜艳,微微开启,从唇齿间,溢出更浓重的粗重喘息和连续不断地细碎呻吟,白宇听的心头火起,他再不想现在就把他哥就地正法也抵抗不住那人蛊惑人心的诱惑。
白宇感到那人本就炽热的敏感猛然粗了一圈,头部震颤得更加厉害,那人也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顶胯,往他手里递送着火热,白宇戏谑的笑:“哥哥,你真淫荡啊,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是你的身体真配合我。”
那人白皙的皮肤因为激烈的情欲而泛着粉色,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颈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宇紧紧的锁着,他已经很隐忍克制自己了,可是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快要爆发的欲望,他放弃了理智,跟随着身体的感觉,配合着白宇的动作,顶胯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急促的喘息带着焦急的催促,催促着握住他炽热的手再快些,再快些。他的双手紧紧攥住白宇的衣服,无意识的,低声叫着白宇的名字,“小白。。呃。。。小白。。。”
白宇听着他哥性感的低吟,还叫着他的名字,只觉得浑身燥热,两腿间的敏感已经胀到快要爆发,他的呼吸也开始厚重,努力压下想进入他哥体内的欲望,熟练的用力按住那敏感的头部,微微用拇指一扣,再突然松开,满意听到那人“嗯。。”的一声发出浓重的鼻音,在他手里绽放了,白浊弄得他满手,他快速的拿下盖住那人眼睛的手,紧紧的抱住那人,感受着那人因为高潮而带来身体的颤抖,他的心里升起无尽的自豪感,这快感是我给你的,哥哥,你好好记住吧。
他戏谑的声音,轻轻在朱一龙耳畔响起,“哥哥,舒服吗?被自己弟弟手动到高潮的感觉如何呢?”,朱一龙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似的疼,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装听不见。
朱一龙一直闭着眼,快速的喘息着,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他的皮肤因为情欲的关系一直透粉白皙,渐渐地,他稍微缓和了呼吸,断断续续的问白宇:“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恨我,非要这么羞辱我?”因为情欲,他的声音带上明显的沙哑,他微微挣脱白宇的怀抱,直视白宇的眼睛,那里,有白宇来不及收回的满满的,浓烈的伤痛。
“小白。。。你说出来,你说出来,我就改。”
“我说过,我——不——恨——你。”,白宇恨恨的回复。然后猛得甩开他手,双手捉住他肩膀,强迫朱一龙180°转身,然后使劲推了他后背一下,他踉跄着向前几步,撞到了墙上,他只能双手撑在墙上,做一个缓冲,防止脸和身体撞上去。白宇紧跟上前,伸手死死按住他后背,不让他回身,空出的一只手,伸手去他腰间,解他皮带。
朱一龙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小白,别,别在这里,别,别站着。”
“哦?那去哪儿?没想到哥哥还有对姿势的执念。不用某个姿势就没性趣是不是?”白宇戏谑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去床上,可以吗?”忽略白宇嘲讽的语气,他有些不堪的开口。在这里站着被。。。。他觉得自己像出来卖的,还是上赶着的那种。
“哥哥,这我可满足不了你,床,是爱巢,那是做爱的地方,可咱俩之间有爱吗?”,白宇身子前倾,贴近朱一龙的后背,低下头,轻轻含住朱一龙的耳垂,似是情人间的温柔缱绻,耳鬓厮磨,可是却说出最无情的话语,“咱俩之间,好像只有——做。”,凭什么只有你让我心痛,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心痛,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吧。
“住口!你简直是,简直是——”,饶是朱一龙再有涵养,识礼仪,再温润如玉,谦恭有礼,他也受不了白宇这么。。。。这么直白露骨又戳肺管子的话,他气的浑身发抖,双手又紧紧握拳,呼吸极速的加重,大口的喘气,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回身揍白宇,他还要他怎么做,他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他还要他怎么做他才能满意?他都已经愿意跟他。。。跟他。。。他为什么还非要践踏他的自尊,让他尊严扫地?他就这么恨自己,非要在他已经卑微的、可怜的自尊上踹两脚吗?
朱一龙深呼吸几口气,终于想到合适的词骂白宇了,“你,放屁!”
“呵呵,这可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吧。其实,我一直都分得清戏里戏外,只不过是我在逗你罢了。你看我跟你接吻吗?我只吻我爱的人。只跟我爱的人上床,别的人,不配上我的床。”
“你,混蛋!”,朱一龙怒吼一声,他气的双眼已经泛红,心脏突突突的狂跳,太阳穴鼓起,额头和颈部的青筋完全爆了起来,因为气愤,他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了,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有些狰狞,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他从四岁开始练的泰拳不是白练的,他之所以之前一直忍耐白宇,是因为他宠着白宇,他心里是愿意的,可当他心里不愿意的时候,白宇肯定压不住他的。
他迅速挣脱白宇压着他后背的手,回身,眼神瞬间变得恶狠狠,白宇突然在他哥身上看到属于斩魂使特有的天威霸道,还不待他再细看,朱一龙的右拳已经狠狠的打在他的腹部,白宇吃痛,闷哼一声,后退一步,朱一龙紧跟着上前,抬起右腿,一腿扫在白宇的左腿膝盖偏后的位置,白宇一下子站不住,左腿膝盖着地,单腿跪在了地上,还不待白宇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一只手揪住白宇衣服两侧的领子,使劲儿迫使白宇仰起头看着自己,整个过程动作行云流水,不愧是练过的,朱一龙另外一只已经握成拳头的手,就要向白宇脸上招呼过去,可是,当他看到白宇通红的双眼,唇边苦涩的笑容,他抬起的那只手,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了。他紧紧的握拳,那么用力,用力得他的前臂都微微颤抖,他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反复数次,慢慢平复着被白宇气到快要崩溃的情绪,终于,他眼中的凌厉渐渐缓和下来,长叹一声,慢慢将那只握成拳的手松开,放下,揪着白宇领子的那只手,顺势推了一把白宇,把白宇推倒在地,他后退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宇,有种君王俯视臣子的气势,就是他的衣衫不整给这种气势严重打了折扣,白宇抬起胳膊,覆盖住眼睛,不看那人。
朱一龙终于平复了呼吸,整理了被白宇弄乱的衣衫,渐渐地平静下来,看着躺在地下的白宇,眼里怒气已经消散,变成了浓浓的离愁,他艰难的开口,声音带着苦涩,“小白,我以为,你,是我弟弟。”
白宇不回话,一时间,室内除了空调吹风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等不到白宇的回话,朱一龙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
白宇的声音,平静得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平静得就如这天上云卷云舒,就像这庭前花开花落,从他的背后传来,阻止他离去的脚步,“不可能了,哥哥,已经,不可能了。”
他身子顿了顿,眯了眯那双桃花眼,在水漾的眸中,有心疼、惋惜、不舍、失落闪过,他深呼吸几口气,挺直了后背,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如你所愿。”

【朱白】不忘前尘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