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前尘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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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前尘49
(不要上升真人)
朱一龙结束了这个吻以后,又摸了摸白宇的额头,"小白,你发烧刚好,赶紧睡觉吧。"
白宇依言躺下,他刚躺下,却发现朱一龙不动,就是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哥哥,你不睡吗?"
"嗯,我看你睡着了再睡。"
"不用了,哥哥,你照顾我一天,也够累的了,你赶紧睡吧。"
"放你一人睡,我不放心,我看你睡着了,我再走。"
"走?你去哪儿?"
"我。。。。回我那屋。"
白宇一听那人那么说,赶紧用肘部撑在床上,半撑起身子,表情困惑的看着朱一龙,问道,"你,不跟我睡吗?"
"你,还愿意我跟你睡吗?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就是。。。我那么对你。。。"
"哥哥,我都说了,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介意。"
"小白,你为什么。。。"
"因为你是哥哥啊,我就是信赖你,就算你有时候会做一些伤害我的事情,我就是没办法怪你。"
朱一龙楞楞的看着白宇,他不明白,白宇那么不愿意他叫他弟弟,可是白宇为什么那么坦然的叫他哥哥?
"嗯,那我睡这儿。我先回我屋洗漱一下,你先眯着。"
"嗯"
等朱一龙再次回到白宇房间的时候,白宇就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看朱一龙进来了,他撒娇,"哥哥,你好慢。。。"
朱一龙看着白宇水润的眼睛,心里一动,他快步上前,坐到床边,把白宇搂到自己怀里,微凉的唇,落到白宇的额头,那么珍惜,那么爱怜,"快睡吧,晚安。"
白宇紧紧反抱着那人,鼻间尽是那人的清冷气息加沐浴露的气味,他贪婪的吸着这让他安心的气息,不愿意松开手。
朱一龙能感觉到白宇对他很是依赖,就像小鸟总把第一眼看到的成年鸟类当成自己的妈妈,这个就叫雏鸟情结吧。可能白宇对他就有雏鸟情节,在他面前特别软弱,总是惹得他怜惜他,心疼他,也折磨他,虐待他。白宇,好像特别能轻易的撩拨起他内心的暗黑情绪。
他也抱着白宇,享受着如此静谧、温馨的时刻。
过了许久,白宇轻轻推开了他,对他露出了一个暖洋洋的笑意,"哥哥,睡了哦。"
"嗯。"
他们很快在床上躺好了,关了灯,准备睡觉。只是,朱一龙不再搂着白宇了,他尽量让自己往床的边缘靠,恨不得一翻身就掉下去了。
白宇伸出手,够到了朱一龙的手,握了握,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朱一龙只是用力的捏紧了白宇的手,身体没有动,白宇心里纳闷,哥哥为什么不过来搂着自己呢?
可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叫他哥过来,毕竟昨晚他才被那人折磨过,上赶着,就怕那人觉得自己太下贱。
他就只能在床上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吓得朱一龙赶紧起来,摸了摸白宇的额头,关心的问道,"小白,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我。。。。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的语气中带着可怜,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狠厉,他在怨他哥,你咋就是不明白呢,你这是装傻吗?
可他也同样不明白他哥怎么想的,他哥是心疼他刚好,身子还虚弱,不能太消耗身体的阳气,要贪欢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
朱一龙一下子急了,说话的语速都快了一倍,一下子用胳膊肘拄在床上,半撑着上半身,挣开了白宇握着他的手,抚上了白宇的身子,他盯着白宇,焦急的说,"这。。。。这是为什么?不是都退烧了吗?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哎呀。。。。笨哥哥,你这个人的脑子里,是不是真是有坑啊。。。。"
那人更急了,白宇这通儿不明不白的话,说得他云里雾里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越发没底,他是真的担心白宇的身体情况,压根就没往别的地方想,他和白宇现在又在两个频道上了,"小白。。。。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艹,哥哥,你真能急死我。。。。",白宇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人的情商,简直是负数,果不其然,脑子里有坑。
"小白,你。。。。",就在他想问明白白宇到底怎么了的时候,白宇一个翻身,直接翻到了他身上,脸贴脸的对着他,双手撑在了他的身侧。
"你脑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坑?嗯?我有时候会怀疑你是跟我装傻,但是现在,我是明白了,你是真傻!"
说完,不待那人回话,直接低头吻住了那人微凉的唇,火热的舌,灵活的撬开那人的贝齿,直接长驱直入到那人湿滑的口中,掇住那人有些微凉的柔软,吮吸起来。
那人不敢回应,甚至都不敢回抱住白宇,他口中的柔软也不敢动,只是被动的承受,被动的被白宇卷着自己的舌吮吸,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
白宇吻了半天,得不到那人的回应,他慢慢停了下来,松开了吻着那人的唇舌,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的看着朱一龙的眼睛,唇角轻扯,露出一个调戏的笑容,"哥哥,你这么老实,是心甘情愿的要被我压吗?"
到现在朱一龙也没明白白宇这么反复无常的善变是为哪般,他有些跟不上那人的思路,试探的又问了一次,"小白。。。。你到底哪儿难受啊?你别吓我。。。"
"哥哥。。。。。",白宇简直恨死他哥的不通窍,他之前就是被他哥的不通窍气到要吐血,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那人依然还未通窍,依旧能把他气到要吐血。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故意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喷在那人的脸上,熨烫在那人的心底。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狡猾,再次媚气十足的笑着,握住朱一龙的手,直接按到自己的臀缝处,丰润的双唇吻上朱一龙的耳垂,诱惑道,"我这里难受啊。。。。哥哥。。。。"
朱一龙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一股股的热流朝小腹冲了过去,他的欲望因为顶着白宇的性器,迅速的昂头,他强迫自己压制把白宇压倒的欲望,嗫嚅的说道,"小。。。。小白。。。。你。。。。你。。。。",他简直无语,他不明白白宇怎么思维跳跃得这么快,刚才还对他的抚摸有点儿害怕,怎么这么快就开始诱惑他了?那人的大脑思维简直是能穿越银河系了。
他对白宇可真是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别说白宇诱惑他,就算白宇不诱惑他,只要他站在那里,他就光看着他,都能有反应,更别提,这么明显的诱惑了,他对白宇,简直就没有抵抗力。
他真的好爱他,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用心爱着他,用身体爱着他。
虽然在黑暗中,但是他全身还是透粉白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小白,不行,你发烧刚好,而且,你昨夜,昨夜。。。。被。。。太狠了,你得休息两天再。。。。再。。。。"
白宇将握着朱一龙手的手又向自己的小穴里压了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中指,都快插进白宇那个贪婪热情的穴口了,他只觉白宇的那个诱人的穴口在慢慢的蠕动,在邀请,在勾引,让他抛下理智,只沉沦在身体的本能里。如诱惑亚当的蛇,吐出危险色情的蛇信,让他明知有危险却无法抵抗。他只觉浑身燥热,下身的炽热硬挺就快要爆发,说欲火焚身也不为过,他的理智,就快被烧没了。豆大的汗珠出现在他的额头,鬓角,可他不敢伸手去擦拭,只能任汗水滑落,消失在发髻里。
不管他如何天人交战、被欲火焚身得要死,白宇依然不怕死的继续诱惑道,"哥哥。。。。我想你。。。。我的这里也想你的肉棒了。。。。",一句话,说的朱一龙差点儿流鼻血,他觉得他早晚得被白宇弄得贫血。
他那点儿可怜的清明,还妄图拯救那被欲望湮灭的理智,妄图把理智拉回正常的轨迹来压制身体的本能,可惜,那清明很快就被他全身上下翻腾的熊熊欲火烧得一干二净。
他咬着牙,从后槽牙间磨出几个字,沙哑得嗓音,根本听不出是他的本声,"小白。。。我不想伤了你。。。你离我远点儿。。。"
白宇将舌头伸进那人的耳窝,模仿性器的抽插着,湿热的感觉让那人浑身颤抖,不自觉的再次咬紧了牙关,白宇用力压了压朱一龙的手,还故意用臀部夹住他的手指,然后又松开,夹了松,松了夹,他继续诱惑道,"哥哥,我想要。。。后面好痒。。。这里都软了。。。"
那人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将白宇压在身下,他没控制好力道,压得白宇闷哼一声,在这本就暧昧满满、色情十足的环境中,犹如一滴油,让原本就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仿佛要把彼此都烧成灰烬般的旺盛。
他的手带着挑逗,带着色情的摸上白宇的腰,微微用力,在白宇柔软的腰肢处,掐出了几个指印,如黑水晶的双瞳,翻涌着无穷无尽的黑沉沉的浪,他面色有些狰狞,急促得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白宇脸上,让身下那人瑟缩了一下,他有些恶狠狠的说道,"这是你自找的。",然后又强迫自己深呼吸几次,放缓了语气,稍显平和的问道,"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白宇根本不知道他哥如何的挣扎与顾及,他贪欢的身体只想要那人火热的肉楔填满他空虚的身体,他不耐的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向后仰起头,颈部和脊背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这弧度在邀请那人的唇,吻上他那满是吻痕和齿印的颈,他闭着眼,柔软得有些妩媚的低吟,"嗯。。啊哈。。哥哥,快点儿。。。进来。。。不要前戏了。。啊嗯。。。"
朱一龙明显已经撑不住了,呼吸急促得仿佛这个屋子里的氧气都不够用了,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句,"我哪天,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你这个小妖精,要了我的命了。"
突然,那本该去脱去彼此睡衣的手,突然伸向白宇身旁,一把拽过白宇身侧的被单,直接卷在了白宇的身上,然后使劲儿再一拽,让那床单跟随白宇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儿,用床单把白宇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一个脑袋。
因为情欲,他气喘吁吁的厉害,看着同样被情欲湮灭了理智,显得有些懵懵的白宇,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渐渐让情欲消退,冷静了下来,他温柔宠溺的微笑,"小白乖,你的,你的身体,不适合,等你恢复好身子,都不用你勾引我,哥哥就要你。今晚,委屈你了,就这么睡吧,我,实在没那个定力来抵抗你的诱惑。"
白宇欲哭无泪,他看着他哥,委委屈屈的说道,"哥哥,哪儿有你这样的。。。你,你是给自己不举找借口吗?"
朱一龙又差点儿吐血,他觉得他迟早得被白宇弄到贫血。不是被色诱到流鼻血,就是被气到吐血。
"激将法没有用,小白,随你怎么说。",他又邪魅的笑了笑,然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俯下身,在白宇耳畔性感的低声说,"至于我是不是不举,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清楚。。。。"
"哥哥。。。。。哥哥。。。。",白宇欲哭无泪,他自己的欲望坚挺得快要爆发,难受得不行,只想快点儿发泄,可奈何那人就是不上他的道儿,他难耐的在床单里扭动着身子,将手放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无意识的揉搓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啊啊,哥哥,好舒服,这是哥哥的手在摸我,啊哈,哥哥。。。"
朱一龙顿感无力,有些无奈的盯着白宇,昨晚白宇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这对身体伤害很大,今晚铁定是不能让白宇再射的。
他为那个贪欢的小东西感到头疼,用有些严厉的语气对白宇说,"小白,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你再自己弄试试,信不信我再也不碰你?"
"不要,哥哥,不要。。。"白宇委屈的摇了摇头,睁大了眼睛,"可是我难受。。。。"
"小白乖。。。忍忍。。。",他俯下身,温柔亲吻白宇的额头,轻声抚慰,"乖。"
"哥哥,你能放开我吗?"
"可以,等你平静下来,我就放开你。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就回我那屋了。"
"哥哥别走,我不碰了,不碰了。"
朱一龙在白宇旁边躺了下来,伸手在白宇背部轻轻的拍着,轻声的呢喃,"对不起,小白。。。对不起。",他很庆幸,白宇对他的触摸已经不再惧怕了,他庆幸自己昨夜对白宇还没算太绝,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做绝了,白宇对他的碰触有阴影,有排斥,那他真的会后悔死的。
可能是他哥温柔的安抚,白宇那火热的欲望,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享受着那人轻拍他后背的恬静,闻着那人让他感到熟悉且心安的清冷气息,他渐渐的,梦会周公去了。
朱一龙一直轻轻拍着白宇的后背,一直到白宇睡着了,他才悄悄的起身,轻轻的将裹着白宇的床单解了去,放白宇自由,他轻柔的抚上白宇的乌黑的发,爱怜的吻,蜻蜓点水式的吻,吻上白宇的脸颊,小白,他的永爱呵。
他搂着他,很快也随着怀里那人,一同会周公去了。
晨曦初现,朝霞满天,风清云淡,朱一龙率先睁开了那双清澈水润的双眸,一梦醒来,两眉间,是尽染的相思,是倾心的爱意。
他看着那人在他怀里安然恬静的睡颜,犹如小白兔一样可爱,心里忍不住一阵心旌荡漾,爱怜的吻,落于他的额头,落在他的眉宇,轻点他的鼻尖,雀跃他的唇上,轻轻柔柔。那人,就像清风舞明月,就像幽梦落花间,是在月色里飘洒一脉的馨香,是阳光下无边无沿的十里桃林。而自己则被这景色折服,将那人投影在心间。只想温柔的吻那人,将自己满心满身的爱意表达,他怎么那么爱他呢,怎么,那么爱呢?爱到一切都可以给他,爱到无法自拔,爱到,那个人的名字,随着他的呼吸,随着他的脉搏,侵入他的骨髓,融入他的血液,最终,汇集到心脏里,满满的镌刻着白宇、白宇、白宇呵,他落吻如花,缠缠绵绵,轻声呢喃着,"别背叛我,小东西,别背叛我。"
白宇就是这样被他哥温柔的亲吻吵醒的,他只觉得有只蝴蝶,用它的翅膀,自梦中撩拨着他晨起的欲望,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有些加重,惹得朱一龙不敢再亲吻,抬起头,注视着那人厉害颤抖的眼睫,直到,那人睁开了他钟爱一生的眼睛,清眸流转间,有一抹笑,带着绵绵的情意,如旭日东升,如朝霞初现,如清泉石上流,如倚栏听雨声,晃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让他不由得,痴了。
只见那人温柔的唇角,轻轻扬起,扯出一个有些坏坏的笑容,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嬉笑,传入朱一龙的耳,"哥哥,你这一大早就对我投怀送抱,是要补偿昨晚狠心拒绝我吗?"
"你,睡得好吗?",朱一龙不理他的调戏,抚上白宇的脸庞,柔情似水的问道。
白宇一怔,他没想到,哥哥不接他这茬,每次,他哥总是会被他这样逗得害羞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收了调戏,敛起逗笑,深深的看着那人,盈盈若秋水的双眸,巍巍似远山的眉峰,那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柔情上涌,扯动他千般缱绻,勾起他万种情牵,他回那人一个柔荡进灵魂深处的迷人笑容,轻轻的回道,"睡得很好,因为有哥哥抱着我。"
朱一龙点头,宠溺的对他微笑,"乖,起床吧。"
"哥哥。。。。",白宇抓住他就要离开的身子,甜甜的叫了一声,朱一龙回身,只见一泓秋水,自那人的眸中荡漾,灼灼的眷恋,落满他的眉睫,只听那人继续撒娇道,"哥哥,抱抱我。"
朱一龙只能又躺了回来,把白宇搂进自己怀里,温柔的吻,再次落在白宇的唇上,他,何德何能,能遇此良人,何德何能,能拥有他,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只是,之于你,我到底是什么?我想要你的爱,想做你的唯一,你,能给吗?
唇齿相依,舌间相眷,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是谁,在谁的耳畔,轻声的呢喃,"说,你不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
"你也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
哥哥,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明明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非要与我纠缠?我,想你爱我,我,想做你的唯一,你,能给吗?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半天,终于,白宇起身,"哥哥,该起了,要不又该催咱俩了。你说,咱俩总是一起消失,会不会惹人怀疑?"
"怀疑?怎么?你怕了?"
"怕?倒不是,就是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没法正大光明。",白宇的意思是,你还有女朋友呢,我是个小三吧,当然无法正大光明,名正言顺。自己真是下贱,竟然去给人当小三。
"嗯。。。对不起,小白,我没法跟你在这个娱乐圈正大光明,委屈你了。",朱一龙的意思是,他俩在一起确实有点儿离经叛道,毕竟圈里没有公开的同性恋人。
他俩的意思,又是满拧。完全又在两个频道。
白宇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是听到他哥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只觉得万分的悲凉与无奈,无论那人如何疼他,宠他,终是无法让他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旁,执手红尘,朝朝暮暮,凝字为爱。那人,无法爱他,无法爱他呵。
瑟瑟的岁月,绵绵的清愁,在谁的琴曲下柔成了千千心结?月落乌啼,又是唱响了谁的风霜?当初一笑惹情痴,就已注定了红尘里,要与那人在纠纠缠缠中一起走过了吧?
那悲伤留在心里,不论怎样填补,都会留下痛的痕迹。心,一次次破碎,虽然会恢复,但依旧会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疤,在他刚觉甜蜜的时候,时刻提醒他,很痛很痛。。。

【朱白】不忘前尘Tahanan ng mga kuwento. Tumuklas ngay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