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前尘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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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宇跟那位姑娘一起商量事宜的时候,朱一龙先行回到了酒店,他今天必须得跟白宇谈谈,必须。
所以他今天就在白宇房门口等着,白宇,你不是躲着我吗?我就在门口等你,我看你回来不回来。
等待期间,他给白宇打了无数次电话,发了数条微信,可是均没有回应。直到晚上十点才看到白宇晃晃悠悠的回来,他强忍着一肚子的不痛快,轻声问白宇,"小白,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宇和那位姑娘相谈甚欢,所以就喝了点儿酒,呼出的酒气让朱一龙不悦的皱了皱眉,"你又喝酒了?"
白宇嗤笑一声,"我喝了,怎么了?"
他看着白宇,仿佛又不认识他了一般,"没事,我没想管你。。。我就是想跟你谈谈。"
"嗯,谈吧。就现在,在这里。"
他有些迟疑,跟白宇商量,"你去我屋,或者我去你屋。"
"不用了,挺晚的了,就这说吧,什么事情?"
"小白,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躲着我?",他上前,单手握住白宇的胳膊,他的手,如玉般的温凉,这熟悉的触感,刺激得白宇一个激灵,这才几天没被那人碰触,他就万分的想念,渴望那人的拥抱,渴望那人的气息,渴望那人的亲吻,渴望那人的抚摸,渴望与那人负距离接触,渴望那人的身体带给能把自己溺毙的快感。
他狠狠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微微颤动的眼睫毛显示着身体的主人正在忍受莫大的心痛,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声音冷漠又陌生,“我欠你钱吗?为什么要躲你?”
真是情到深时难自禁,柔肠百转冷如霜。
白宇的语气与话语让朱一龙感到自己仿佛被浸泡在南极的冰水里,彻骨寒凉,连带呼吸都开始艰难,他只能深呼吸几次,勉强平复着心痛带来的憋闷,又无力地哀求道,"小白,你别这样。。。。”
这才几天,这才短短几天?那人怎么就变得如此陌生,看他的眼神如此冰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他的告白?小白嫌弃他了吗?
自己的真心,被他弃之敝履。
自己仅有的一颗真心呵。。。。在那人的眼中,不值一提。不单不值一提,还避之犹如豺狼虎豹。
他苦涩的笑,眼眶有些发热,内心被理智、自制力压制的暗黑情绪又在蠢蠢欲动,被他又强行的镇压。
白宇挑眉,一丝讽刺的笑,自唇边浮现,"我怎么了?恩?我怎么了?嫌我态度不好?你以为我是狗吗?就总该对你摇尾乞怜?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你跪下?",他盯着朱一龙,浓浓的戏谑自眼底升起,压低了声音,倾身上前,在那人的耳畔,挑逗的说,"我,是不是还应该跪下来舔舔你的那活儿,然后求你艹我啊?哥哥。"
"别说了,小白,别说了。。。。",朱一龙赶紧抬手,捂住白宇的唇,另外一只手单手抱住了白宇,他紧紧的皱眉,视线在白宇的脸上焦急的搜寻,他不知道还说些什么能让白宇正常,他只能无意识呢喃着,"小白,小白。。。你别这样。。。"
白宇的眼中,泄露一丝心痛,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倦意,"很晚了,我累了,有事明天说吧。"
只道愁绪染眉间,好难倾诉, 只得任思念绕心间,至死方休。
朱一龙心生无力,渐渐地松开他的怀抱,放白宇自由,那曾经盛有星辰大海的双眸,满是哀伤的看着白宇。
白宇不敢看那人,低下头,迅速的越过朱一龙,拿出房卡,开门。
朱一龙双手握拳,看着白宇的背影,他,为什么要躲着他,在他刚对他表露心意以后?他就那么反感他吗?
他唯一的一颗真心,他不要便不要了罢,何必避开,何必那么嫌弃?
在白宇开门以后,他又伸手一推,直接把白宇推进了房门。
白宇又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心里暗骂,"我他妈就是不长记性,下次我再让他站在我身后,看我开门,我就买块儿豆腐撞死。"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你每次都是在我身体状态不佳的时候欺负我,这次,我看看,咱俩到底谁厉害。
那人随着他进来,关上门以后,也不开灯,二话不说上来就使劲的用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另外一只手抱住了他,微凉的唇,吻上了他丰满的唇瓣,那人带着清冷气息的柔软,强行撬开他的齿关,势如破竹的闯入他口中,横扫千军的卷住他的舌头,贪婪的、用力的吮吸着,掠夺他口内的气息。白宇只觉得整根舌头都被他哥吻得疼痛发麻,这个吻,没有缠绵,只有占有,只有掠夺。
他拼命的挣扎,奈何那人搂着太紧,他躲闪着那人的唇,可是那人的唇也贴合得太紧,他挣脱不开,情急之下,他用牙死命一咬,唇齿间传来一股血腥味,果不其然,听到那人痛苦的闷哼一声,迅速的放开了他的唇舌,松开了搂着他的怀抱。
他趁机后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他有些生气,大声的质问,"哥哥,你干什么?"
朱一龙紧紧的皱眉,白宇咬他咬的真不轻,他的舌头疼的有些受不住,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不喜欢了吗?"
白宇转过头去,虽然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但是,那人的眼,却清晰得如明珠,仿佛自带光芒般令人无法直视,他痛苦的从后槽牙间磨出了一句话,违心道,"对,我不喜欢了。"
朱一龙更狠狠的皱眉,有些狠厉的问道,"为什么?"
"下午你也看到了,我妈给我带来一个相亲对象,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吗?"
"小白。。。。。你别这样,好不好?这算什么?分手吗?"
"分手?我们在一起过吗?啊?是啊,在一起过,炮友嘛,嗯,对,分手吧。"
"炮友?你,你。。。。。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他心里明白两人的关系是一回事,当真的听到白宇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只觉得被密封在一个紧仄的冰棺里,那冰凉,紧紧实实、真真切切的贴着他每一寸肌肤,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冷冷冰冰,凄凄惨惨戚戚。真心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背叛。昔日所有的,他自以为是的柔情蜜意,均抵不过那人的一句“我们在一起过吗?”,那人竟然一次次地去伤害自己那脆弱柔软的心,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忍心!
这世上,最心凉的事情莫过于,我还在痛苦里挣扎徘徊,你却迫不及待的撇清关系,干干净净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的一颗真心,我仅有且唯一的一颗真心,我把它赤裸裸的摆到你的面前,你,全都看不到,不单看不到,还,如此,嫌弃。
明明知道那人铁了心要离开他,他依然带着希冀,带着最后一丝期待,嗫嚅着开口,试着去挽留,奢望着那人会想起,某个清晨,在他怀里,许下的誓言,"你明明答应过的,明明答应过,不离开我的,你忘了吗?"
白宇一直不看他,冷笑一声,"哥哥,你不会当真了吧?不过是,顺口一说,玩玩罢了,算不得真的。"
朱一龙闭眼,平复着呼吸,平复着内心的疼痛,许久,许久,他淡淡的重复着白宇的话,"玩玩吗?"
白宇点头,继续用戏谑的语气说,"嗯,玩玩。别太认真啊,哥哥。 "
他睁眼,眼中尽是快要凝成实质的哀伤,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惘然若失的轻轻叹息,"嗯,你说得对,不过是玩玩罢了。"
白宇似乎是解脱的松了口气,似乎卸下了沉重的枷锁,连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终于抬眼,直视朱一龙的眼睛,平静温和,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在探讨去哪里吃饭,他轻声的呢喃,"嗯,所以,哥哥,游戏结束了,我不想玩了,你走吧。。。。。"
朱一龙定定的看着白宇,平日总是柔情似水的水润双眸陡然间变得深邃,让白宇觉得自己面临着望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不自觉的轻微颤抖起来,就只见那人漆黑如黑色水晶般的瞳仁中,突然划过一抹决然的狠厉,有暗潮在里头如暴风雨来临时的翻涌,施施然自唇边绽放一抹妖艳的冷笑,白宇,是你先不遵守约定的,是你,先背弃你的承诺的,所以,我也不用遵守我的承诺了,是也不是?
他死死的盯住白宇,笑得那么邪魅,笑得那么魅惑众生,黑暗中,白宇只看到那人的双眸中,泛着冷森森的寒光,暗示着无穷无尽的危险,他不自觉得后退,一步一步,退到床边,他有些紧张,那人长时间对他身体的占有,让他的身体,比他的内心更先臣服于那人,他的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微微的颤抖,他之前在安全距离对那人说狠话的气势,渐渐地,被那人周身散发出来的,越来越强的占有欲消耗掉了。
同是男人,他懂,男人都是擅长把一切情绪转移为性欲的。他从那人狰狞的眼神中,渐渐升起的欲望之光里,读懂了那人的心思,他的内心无比苦涩,我,真是,对哥哥,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啊。
他闭眼,认命的抬起双手,颤巍巍的开始解自己的上衣,苦涩的声音,犹如待宰的羔羊,面对屠夫时的绝望,在那人心底震颤,"你,是想最后来一次分手炮吗?"
朱一龙的眸中划过寒星,嗤嗤的冷笑,"分手?白宇,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个游戏,不是你想玩就玩,想走就走的。。。"
他好以整暇的踱到白宇身前,抬手,紧紧捏住那人的下颌,像要把他的下颌捏碎一样,俊美无双的脸庞,此时也变得冷酷傲然、疏离得不经尘世,如毒舌般的视线带着戏谑,死死盯住白宇,仿佛要看进他灵魂深处,"不过是玩玩吗?白宇。可我,还没玩够呢。你,得陪我继续玩下去。"
白宇闭上眼,颤抖的眼睑泄露了他内心如何的挣扎与不安,"不。。。。哥哥。。。你别再折磨我了。。我求你,这就是最后一次,之后,放了我。。。。"
"放?你何必说的那么痛苦?是谁一次又一次的勾引我,挑逗我的?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吧?你在招惹我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这个后果,你以为我是什么?恩?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呵呵,白宇,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怎么会,怎么会一切都按你的意志运转呢?”
说完他另外一只手,揽上那人的腰,把他搂进自己的怀抱,同时低头,他微凉的薄唇再次吻住了白宇有些颤抖的唇瓣。含着那因为紧张、害怕而稍显失去血色的丰润唇瓣后重重的吮吸一口,然后捏住那人下颌的手加重力道,疼的那人微微蹙眉,张开了口。他那带着清冷气息的长舌直接进入白宇的口中,绕着那人敏感的上颚划了一圈,挑逗的卷住了那人的舌尖来到自己的口内继续纠缠吮吸,引着有些紧张又恐惧的白宇渐渐开始喘着气回应他霸道的吻,纵然白宇对他有些惧怕,但是他的身体是那么诚实,无法拒绝,真是无法拒绝呵。
“嗯。。。。不要。。。哥哥。。。”,他只能在那人的怀里,软了身子,发出浅浅的低吟。
朱一龙蛮横的一通强吻,等嘴里都是那人阳光的味道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口,临了舌尖还挠痒痒一般在那人唇瓣上添了个遍,然后唇贴着唇的,戏谑的诱哄道:“不要吗?是谁说喜欢我艹他的?是你不是?",他的唇,来到白宇耳畔,亲昵轻吻白宇的耳垂,呢喃着让白宇痛心的话语,"你喜欢,小白,你喜欢。况且,你这淫荡的身子,女人能满足你吗?"
"我。。。。",白宇无奈的想,他哥可能真说对了,他现在,不靠哥哥的话,可能都没法高潮了。他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可能认主了,谁说男人不会认主的,他只想问候那人祖宗十八代。
那人冷漠的声音,犹如千里冰封的雪山,犹如连绵不绝的风雪, “用不用我去告诉你的那位小妹妹,哪里是你的敏感点呢?我,要不要去,跟她说一声,你这淫荡的身子,不用前边,光靠后面的小嘴就能高潮呢?”
白宇被朱一龙的话语刺激的浑身一震,眼框一热,眼中泛起晶莹的泪珠,他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的祈求,“不。。。哥哥。。。。千万别。。。。求你,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白宇,我放过你,谁放过我?”,是啊,谁来放过他,可以让他不再爱他,让他能够潇洒的跟他分手,从此,或重以兄弟相称,或相忘于江湖,天涯陌路。谁来,放过他?
白宇心里抽痛,舌根发苦,犹如吃了两斤黄连,他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强留我在你身边,有什么意义?我们之间又没有爱,何必呢?”
朱一龙听到白宇的问话,整个人顿了顿,他明知道那人不爱他,可是,被那人昭然若揭自己的伤疤,那疼,就像被那人用刀在肌肤上划出一道口子,然后用手生生撕了皮肉般痛苦,他强自压下内心的疼,抬起手把白宇的衬衫完全的脱了下来,伸手抚上白宇的胸膛,冷硬的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生生刺痛白宇的眼,他低沉冰冷的声音,戏谑的响起,"意义?不过是玩玩罢了,要什么意义?不是吗?我亲爱的,弟弟。"。
他们,早就不是兄弟了呵,真是,太,遗憾了呢。
曾经有一个宠溺的笑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他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已成为他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就只是在那个初春的清晨,看了那人一眼,就这样确定了永远,只可惜,只可惜那人却无法与他白头了。
折磨吗?也许吧,白宇,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朱一龙淡淡的说道,"你去洗澡吧。"
说完,他暂时离开白宇,去床头,摸索着打开了墙上的床头灯,他在床头柜里寻找,拿出了一瓶润滑液。这是他跟白宇上床以后买来的,他心疼白宇,怕他痛,总觉得精液和唾液都不够润滑,索性就买了专业的。
或许是因为那人的离开,让白宇松了口气。一滴又一滴的冷汗沿着他的后颈滑下,顺着脊背滑落,消失在他的腰间。
他有些无法集中精神,机械的去浴室洗澡。等他出来以后,朱一龙递给他润滑液,淡淡的问道,“会用吗?还是我帮你?”
他点点头,没出声,接了过去。然后那人也走向浴室,淡淡的语气,从浴室里飘出来,“多弄点儿,我不想伤了你。”
等那人洗好了出来,白宇已经弄好了,双手撑在地上,正要站起来。
朱一龙紧走几步,站在白宇面前,他还未觉醒的性器就在白宇的头顶,萎靡不振。他居高临下,瞟了一眼白宇,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舔。”
白宇瑟缩了一下,很听话的张开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弄、含住那人的性器,就看那人的性器以眼见的速度挺立、壮大,待完全勃起后,他的舌便绕着柱体打转。从根部开始,一圈又一圈的抚慰着那人的欲望,唾液沾满了整根性器,舌头紧贴着前端,白宇不住的吮吸,用舌头包裹住它,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这声音,听在朱一龙耳朵里,简直就跟春药差不多,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白宇只是舔,并没有将整根吞进嘴里,这样的撩拨让他体内的施虐欲更加旺盛。他不问白宇的意愿,扣着白宇的头,捏住他的下巴,将自己的性器整根送进白宇的嘴里,顶到了喉管。
同为男人,白宇料到他肯定会这么做,因此也没有太过惊讶 ,连反抗都没有,依然顺从的任那人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敏感的位置。不过他还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哥的尺寸真的一言难尽,他被这猝不及防的深喉顶弄,顶得产生了条件反射性干呕,引起的喉管伸缩,舒服的让那人“嗯”的闷哼出声。
那人又淡淡的说了一句,“动。”
白宇的头部开始不断动着,模仿抽插的动作,每次被顶到了嗓子眼儿的时候,他都会做一个吞咽的动作,这样一来,带给那人的刺激可不小,险些射在他嘴里。那人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鼻间溢出越来越厚重的满足喘息,眼中翻涌着黑沉沉的浪,吞噬了灼热的明艳浴火,控制不住的想将白宇拆吃入腹。
他调戏道,“我真不知道,你上面这张嘴,也这么会伺候人。”
白宇不说话,依旧动作着,只是将放在身侧的手,悄悄的,握成了拳。语言,果不其然,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突然,朱一龙松开按着白宇的手,将人一把捞起搂在怀里,发疯了似的撕咬白宇的嘴唇 ,顺着喉结,线条流畅的颈部,一路吮吸、狂吻到胸前两点红樱,有些恶意的拉扯,啃咬着。
“哥哥,进来吧。。。别前戏了。”
白宇被吻的失了理智,他现在耳边都是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他为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感到悲哀,他哥还没怎么挑逗他呢,他就受不了开始觉得后面空虚的厉害,扭着腰肢,求着那人进去了。
朱一龙松开白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的手抚上白宇早已经挺立并且流泪的性器,讽刺道,“你可真淫荡,你这身子,女人,怎么满足你?嗯?”然后,不带白宇回答,指了指床,又是淡淡的说道,“脸朝上,躺下”,白宇很乖的躺了下去。
然后,朱一龙也跟了上去,分开白宇的双腿,跪坐在白宇的两腿中间,扶着自己剑拔弩张的性器,将它抵上了白宇的臀缝中间,紧挨着穴口,湿润的柱体不断的在那条诱人的缝中间滑动摩擦,跟润滑液一起将白宇小穴的附近弄得黏糊糊的。他哑哑的低声问道,“你做好润滑了吗?”
“嗯,进吧。”
然后,朱一龙也不再等,一个挺身,将自己坚硬的性器势如破竹地刺进那人的蜜穴里,巨大火热的肉楔深深的埋进那人的身体内部,力道大的让白宇狠狠的皱眉,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
“呜。。。。。”白宇咬紧了牙承受这熟悉的下体胀痛,被好好润滑过且有经验的肠道并没有撕裂的疼痛,但是依然有着内部被撑大的肿胀。穴口的括约肌因为强行的拉扯而轻轻缩颤,瑰丽的艳红媚肉还在努力想正常地绞缠在一起,却被粗壮硬挺的性器撑得不剩一点褶皱,被开拓成了平滑的肉洞,绵软的肠肉还在牢牢搅裹着冲进来的凶器,可怜兮兮地妄图取悦着对方。
“再放松点,白宇,你夹得我太紧。”他都纳闷,明明是艹了好多次的身体,怎么每次一进入就跟第一次一样那样紧致。
他心中还是对那人怜惜的,所以一开始还能克制着自己缓慢的浅入浅出,几下之后便再也忍不住让自己去顾及那人了,他只觉得那人紧致火热的肉穴太缠绵温暖,殷切地缠裹着自己,简直像是在讨好,乖乖地吸着自己,顺从地引领那巨大火热的性器刺入深处。那又热又滑又紧的感觉让他就要崩溃,就是无奈那人一直无法放松身体,一直死死的夹着他,最里面的,每次一碰就会让白宇崩溃的小凸起一直都无法触到。
因为情欲,他的声音浓重的黯哑,白宇都听不出来那是他哥的声音了,“我来不及等你适应了,白宇,我没耐性了。”
他身上的汗一点不比白宇少,叫嚣着的暴虐欲让他恨不得把白宇直接操死在床上,轻轻抽送了几次,满意的听到几声呜咽着的呻吟,终于一个狠心直接把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挺进了白宇身体最深处。准确的撞击到那人体内空虚的、软软的小凸起上面,带来叫人癫狂的快感,将白宇死死地钉在他的身下,承受欲仙欲死的顶弄。
“啊啊啊啊!唔。。。。。”
突如其来的更深进入让白宇整个人都蜷在一起,受不了的放声大叫出来,挣扎着要脱离,可是下体却熟悉地涌上一阵阵酥麻如电击的熟悉快感,冲进早就挺立的性器,冲上脑海,把他送入欲望的漩涡,他的眼角因为情欲染上了绯色,又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眼神也变得迷蒙。
他不给白宇适应的时间,俯下身抱住白宇,将那人紧紧的锁在怀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和胯大力的挺动着,肢体交接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更增添淫靡的气氛。
白宇紧紧环抱着他哥,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环住一块浮木,他能依靠的只有他哥,真的,只有他哥一个人呵。
“呃。。。。啊哈!太深了,不行。。。。轻点。。。。哥哥。。。。”
他哥不理会他的讨饶和哽咽,只是一味卖力地一次次狠戾插进那柔软的肠道再毫不留恋地退出,但每一次进到深处时都会在那一点凸起的软肉上肆虐好一会儿,或摩擦或连续轻微顶弄,每每定要逼得白宇的叫声中染上哭腔,声音都变了调才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任由他浑身发抖着感受突然被抽空的迷蒙和空虚,再等到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时候又是一记深顶刺进被操软的身体里,又开始新一轮的挑逗玩弄。
他的唇,冷冰冰的、没轻没重地落到白宇的唇上,掺杂着厚重的痛苦和情欲,像是想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的急切和报复,密密麻麻地啃吻着白宇丰满的唇瓣和线条突出的锁骨。他的身体沉醉在欲海里,很快乐,可是他的心,他的心止不住的震颤,白宇呵,你没有错,你真的没有错,都是我自己,飞蛾扑火、咎由自取罢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躲掉这所谓的命中注定,怎么做才能避开这所谓的在劫难逃?
白宇早就被他哥这么有技巧的挑逗玩弄,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边哭泣边哀求道,“好难受,不要了。。。。哥哥。。。。放了我。。。。”
那人听到他的哀求,撑起身子,注视着白宇说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脸庞,同样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眼中戏谑渐升,带着明显情欲却异常冰冷的声音,在白宇耳畔喘息着,“好玩吗?啊?白宇,好玩吗?”
白宇心中悲哀的明析到一个事实,哥哥,果不其然,不爱他。否则,为何忍心这么刺激、折磨他?
“白宇,说!好玩吗?”,那人狠命的一个穿刺,冰冷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白宇如小兽一样,面对成年雄兽的折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的祈求在喉咙间呜咽,“哥哥。。。。不要。。。。唔。。。。不要这样。。。”
那人又抽出自己炽热的肉楔,惹得白宇后穴顿觉空虚,不耐的扭动着腰肢,“嗯嗯。。。”嘟囔着邀请那人再来。那人看白宇又不要又想要的矛盾姿态,强压自己想要在那人体内驰骋的欲望,将龟头轻轻抵在白宇的穴口,微微用力,将龟头顶入一半,微微又撤出,再微微挺入,引得白宇“唔。。。呜。。。”的又难受的呻吟出声。他强忍快要爆发的欲望,冷笑一声,“怎么?现在后悔了吗?”,说完,将性器完全拔出,再一个挺身用力的拓开白宇被艹软了的媚肉,戳在了白宇体内那个怎么也要不够的凸起软肉上。
白宇继续哭着哀求道,“啊啊啊。。。呜呜。。唔唔。。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别。。。。别折磨我了。。。。。”
朱一龙的心,疼的一抽,身子一颤,连带着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他死死盯着白宇被欲望征服的眼睛,紧紧的锁着如画的双眉,如黑水晶般令人目眩的双眸中划过千般的不舍,万分的心疼,但是很快又被心头涌上的成千上万倍的悲凉淹没得一干二净,他又继续在白宇体内肆虐折磨着,抽出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留恋,挺入的势如破竹,没有一丝柔情怜惜,他在白宇耳畔,带着情欲,带着冰冷的决绝,回答,“晚了,白宇,晚了呵。。。。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你能不能留在我身边了。。。。。不过是,玩具罢了,我何必那么在乎。。。。”,如果我真的能把你当玩具,就好了。如果我真的不那么在乎的话,该有多好。这是你逼我的,真是你,逼我的啊。
“不要。。。哥哥。。。唔。。。。。不要。。。。。。”,白宇被他哥的话,伤的差点儿吐血,眼中再次溢出大量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只是,只是那人,却再也没有如之前那样,温柔怜惜的吻去他的泪。
那人,就这么冷漠得看着他的泪,从眼角溢出,消失在他乌黑的发髻里。一副事不关己、淡然处之的态度,他依旧冷静的问他,“白宇,告诉我。。。。好玩吗?”
白宇要被他哥这么有技巧的操弄玩坏了,被艹得眼泪、口水流了个遍,呜呜咽咽的抽泣,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带着哭腔不住地叫着不成意义的词汇,一个劲儿的求饶。 “不好玩。。。唔。。不好玩。。。哥哥,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错了。。。饶了我。。。。。”
朱一龙抬手,抹去了白宇的眼泪,戏谑的笑了笑,“怎么会不好玩呢?你看你,舒服得都哭了呢。。。你真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啊。。。。”
白宇崩溃的大哭,发出如小动物临死时才发出的悲鸣,“啊,嗯哼,不行了,哥哥,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唔,求你放过我。。。。。好难受。。。。”
白宇可怜兮兮的样子,终于让那人放弃了折磨的挑逗抽插,停下动作,突然将白宇180°翻了过去,硕大的龟头又肆虐过白宇体内那个敏感的小凸起,白宇被激得“啊啊啊”的尖叫出声,白宇脸朝下被摆成兽交的姿势,朱一龙一手掐着他的后颈,一手紧握着他的腰,将他按在床上恶狠狠的将体内的火热性器对着白宇体内那个贪婪的小凸起玩命的戳刺了过去,不再折磨,就是直接的撞击,这样的动作使得体内的性器进入的更深,快感更是翻倍上涨。
被折磨许久,白宇终于如愿的被那人实打实的给予着、满足着,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出淫声浪语。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哥哥好棒,顶得我好深。。。。。。啊嗯。。。。。。”
白宇在被那人折磨得快要崩溃以后,又被这样直接、准确的撞击着最柔嫩最经不起折腾的那块凸起软肉,上一秒那人火热的肉楔刚刚刮搔着内壁离开那个敏感的位置,连根拔出后还会带出一些鲜媚色的肉和透明的肠液,然后下一秒,更用力的穿刺,带着那人硕大的龟头又重新如打桩一样撞击了过来,周而复始,仿佛没有停歇之日。他只觉得被他身后那人艹到魂飞天外,艹到不知今夕何夕。他瘦弱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与折磨,哑着嗓子,叫了一句,“我不行了哥哥,我要去了。。啊啊啊啊。。。。”,然后如愿以偿的发泄了出来,射精后,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朱一龙在白宇射精后紧缩的肠道里接连挺动数下,惹得白宇高潮后的身体又要高潮,全身瑟瑟发抖起来,沙哑得已经听不出本声的声音,听在朱一龙耳畔,扎在他的心间,“不要了,哥哥,饶了我。。。” 那人终于在最后一次冲刺后,俯在白宇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将自己的欲望汁液射入了他的体内,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那个柔软的花心上,刺激得他又发出沙哑的,不由自己的呻吟出声,“不要,哥哥,放过我。。。”
他轻轻的吻着身下那人紧紧闭着的眼睛,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只带着情欲的气息,呢喃着,“好玩吗?白宇。”
那夜,白宇不知被那人来来回回的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的性器什么也射不出来,嗓子也因为不停的哭喊,沙哑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眼睛哭得已经红肿不堪,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到了极点,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或剧烈或微微,恨不得随便一碰身体上任何位置都能达到高潮。这是他之前想象不到巨大快感,也是巨大的折磨。他太恐惧这样的感受,这次的经历,在他的心底,形成了阴影。他的耳畔,一直回荡着那人冰冷的声音,犹如从黄泉下千丈,大不敬之地传来,好玩吗?白宇,好玩吗?
他哥,今夜,一直叫他,白宇。
他真想剖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到那人面前,让那人看看,他那颗赤色心脏里,满满都是那人的名字,只可惜,只可惜,他不能,他,不能啊。 他最终受不住这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沉沉入睡。朱一龙停下肆虐他身体的动作,翻涌着黑色沉浪的双瞳中,渐渐染上了心疼、怜惜,还有浓浓的爱恋。他看着在他身下,被折腾得有些凄惨的那人,许久,许久,终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伸出手,轻抚上他梨花带雨的脸庞,喃喃自语着,“小白,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乖乖的,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为什么,你总是想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你,逼我的啊,小白。
一夜贪欢,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取悦了谁,谁又折磨了谁。

【朱白】不忘前尘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