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難移(A leopard can't change its spot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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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日那天後已經過了兩個禮拜多,我與哈利的那次晚上也已經過了很久。事後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抱回我的家,甚至根本不太清楚那晚我喝太多酒之後的事情,不過我很感謝他的行為就是了。

那天之後,我只有偶爾會在美術課課堂或是走廊跟食堂看見他,路過時他都會朝我微笑揮手打招呼,身旁依舊是美女如雲,這讓我越來越明白他之前是個怎樣的人。

就算他已經說我們是朋友,可我並不想要在乎他的生活習慣。而且我也察覺他在別人跟他聊天之中,總是對自己的事裝作毫不在乎。反正他只喜歡行動,不喜歡浪費脣舌與那些女孩們聊天,反之她們也是。

週三美術課,我發現哈利的身影沒有出現,他從來不翹掉高登教授的課,這讓我有些好奇他今天怎麼回事。

中午我跟蜜亞依舊走到我們習慣的那一桌吃飯,凱恩下課跟里昂道別後就坐來我身旁。不久,查克也加入我們,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卻沒有看見高人一截的身影與那頭漂亮黑髮。太奇怪了,哈利去哪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在乎他在哪裡,畢竟那不關我的事,或許只是習慣他每天都會在食堂出現的緣故吧。唉,習慣成自然,也許我心中已經習慣看見他的奇特的雙眼與調皮的笑容了。

吃到一半,曾經在我公寓門口外與哈利親熱的女孩走了過來,我記得她叫賈思琳。

她穿著V領低胸的貼身羊毛衣,和窄到不行的性感小短褲跟墊高高跟鞋走到查克旁邊,惹得蜜亞很不爽。

賈思琳不顧我們眼光,一手碰著查克肩膀,讓染成藍色的頭髮垂到一邊。好險的是查克看起來完全不對她感興趣,而且他的手仍舊握住蜜亞的,這讓我對他的好感更上一層。

「嘿查克,你有看到哈利嗎?他不接我電話。」見他沒興趣,她才說出自己走過來的目的。查克看了她一眼,接著搖頭。

「抱歉,賈思琳,他連我的都不接。」聽到這個回答和他冷漠的反應,她愣了一下生起悶氣的轉身離去。凱恩身子往前探,好奇讓他的藍眼閃爍光芒。

「大情聖怎麼突然之間消失快要一天了?」

查克無動於衷的聳肩。「他只傳給我簡訊說他得處理事情,不肯透露更多,也不肯接電話。或許之後他自己會跟我聯絡了吧。他以前就常這樣。」

哈利發生什麼事了?我很好奇,卻假裝自己毫不在意,既然他都不願意告訴查克了,我怎麼可能期待哈利之後告訴我。

晚上六點,我一如往常的準備下樓去上班,作業的報告我已經暫時完成一半,剩下的我打算趁明天上午剛好有的空閒跑去圖書館做完。

公寓已經沒有開派對很久了,這一個禮拜我慢慢找回從前的平靜感。雖然我每次都會不經意的抬頭看向他的門口,但是他幾乎很少回來,因為他的機車時常不在。

我不想開口詢問那晚我對他說了什麼,但以現況看來我可能說錯了什麼,但我又想想也許他只是對我失去了興趣。

我不怪他,誰會相貌平平﹑脾氣又差的女孩有興趣?至少開心的是,凱恩的賭局我是贏定了。

拉緊身上的軍用外套,我理解到外頭空氣多麼寒冷,我的棕髮圍住脖子保住溫暖,冰冷的雙手扠在口袋握成拳頭,冷風仍舊把我藏在手心的溫暖奪走。

公寓外幾乎不太有人,最近天氣實在很冷,我該死的又只穿了一件法蘭絨毛衣跟背心而已,軍用外套說實在的擋不了多少寒冷。我就像可憐兮兮的小狗,試著反抗寒風刺骨穿越馬路到停車場。

連路燈閃爍的光芒都彷彿在嘲笑我。

我漫步在停車場穿梭,接著在遠處我看見一台車在微些晃動,窗戶玻璃還有些霧氣,我愣了一下才明白那台車的人在幹嘛。一陣臉紅,我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總是可以遇上這種事。

我避開會略過那台車的路,轉幾個彎找到車後,我在車上瞪著方向盤幾分鐘,好讓自己的紅暈消失一些。

當我準備開車時,一台機車突然竄出從我面前快速行駛而過,接著很快駛上街道消失在我眼前。我除了看見一閃而過的黑色全罩式安全帽之外什麼都看不清楚,那人騎法快而危險,好像有什麼東西催趕他一樣。

當我準備開車時,一台機車突然竄出從我面前快速行駛而過,接著很快駛上街道消失在我眼前。我除了看見一閃而過的黑色全罩式安全帽之外什麼都看不清楚,那人騎法快而危險,好像有什麼東西催趕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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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h to a flame series one:THE OATHS on the LIPS(唇上誓言)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