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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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智晗边脱衣服,边循环唱道:"三个臭皮匠,熏死诸葛亮!"

魏阳和叶旬泽两人把他抱住,魏阳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应该就是刚刚喝的那壶酒的问题。"

"起开,爷要热死了,你让我把衣服脱了!"蒋智晗奋力挣脱,继续扯着自己的衣服。另外两人无可奈何,只能把身子扭过去,等着他把衣服脱掉,然后只听扑通一声,他跳入了池子里。因为水很浅,他又很使劲地往水里跳,这一跤摔得还挺疼,"嘶!谁把这水吸干了?!"

叶旬泽和魏阳憋着笑对视了一番,耸了耸肩。不像蒋智晗,这两人没有那么玩的开,找到一个角落把衣服脱下去。叶旬泽然后迅速跑到了小池子边,把寻意放到一处视线之内但不会被水溅湿的地方,坐到边沿上,然后一推,进入了水中。水只能够淹没叶旬泽的腰部,蒋智晗的胸口下方,和魏阳的胸口(魏阳比蒋智晗要矮两三厘米)。

"叶兄你说这蒋智晗酒品这么差,偏偏还好酒。还好傅恒把我们带到了这儿,要不然他非得在众人面前表演脱衣舞不成。"

"咕噜咕噜......"两人把目光放到了冒泡的那片区域。蒋智晗把头扎进了水中,在水底下吐气,玩起了产生的泡泡。憋不住起了,他猛地一下探出水面,潇洒的撩了一下头发,嘟囔着:"啊,好甜啊。"

"你还喝了这里的水?"叶旬泽不可思议,明知故问道。

"甜甜的,可好喝了,就是有点烫哈哈哈哈哈哈。"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向魏阳和叶旬泽的方向泼水。"张嘴我喂你们两口。"

"这水可不能喝,咱们身上很脏的。喝进去都是泥。"魏阳说道。可不是嘛,他们几人一进去,水都变成了从淡蓝一下变成了碧绿色。但这句话对此时的蒋智晗来讲,比对牛弹琴的作用还小。

他这一晚上喝了不少酒,从饭菜北端上来之后,他就止不住地一杯一杯的倒。味道,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总能带来一些在凡间的回忆。和哥们以起"不醉不归"蹦迪的那些单身夜,和父亲促膝长谈的那几次白酒宴,还有不高兴时,一人在地摊上吃烤串喝闷酒的那一个个夜晚。

叶旬泽本以为他这一晚上就不会消停了,返老还童一般地一直这样闹下去。没成想,不一会的功夫他就不玩水了。而是走到魏阳和他的跟前,把胳膊跨在他们的肩膀上,一张口一股酒精味飞出,"听到傅恒说的了吗?我们可不能分道扬镳,因为一个臭皮匠臭不死诸葛亮,两个臭皮匠夜抽不死诸葛亮,只有三个,才能行。只有我们这三个。明白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用力拍了一下身旁两人的后背,"回答我!"

魏阳和他认识几天而已,不可能轻而易举地答应这么沉重的诺言。"我当然希望,但是我不敢保证。"

"谁也不敢保证。"叶旬泽说道。

"我敢。"蒋智晗说道,"只要你们信任我,我敢保证我们三个人会永远这样在一起,有难同当,有福共享。我只需要你们一个肯定的答案。"

都是醉鬼了,就这么一听呗,顺着他说就对了。两人爽快地答应了他。哗!他两只手滑进水中,捧起水,撩起了许多水花,打在了另外两人的脸上。被突如其来的水花呛了一口,叶旬泽咳嗽了好几声,擦了擦脸上的水,无奈地看着那个正指着他们的鼻子嘲笑的蒋智晗。

蒋智晗平时就很爱笑,但是没有一次这样孩子气。自己在那里啪嗒着水,笑声贯穿了整个屋子。别人醉时都是一副丑态,想不到蒋智晗醉了的时候倒是一副可爱的模样,眯着眼睛,嘻嘻哈哈地笑着,心中一点烦恼都没有。他不嫌害臊的站在他们的中间,牵住了两人的手,自己哼着小曲左右摇摆。透过浑浊的水,他看到叶旬泽手上粉一块红一块的,把它拿出水面使劲擦拭,看不出这是一道道疤痕。有的地方还没有结痂,它这么一按毋庸置疑会疼。

蒋智晗不解地问道,"你在手上画什么了?还不好擦。"

叶旬泽咬牙切齿,道:"这是伤......"

蒋智晗眉头一皱,手松开了来,低下头,在他的小臂上轻轻吹了吹,皱着眉头,"抱歉啊。没事,我吹吹就不疼了。"他一点没有闯祸的样子,露出两边的小虎牙和腮上的酒窝,在那里傻笑。就因为他刚才的使劲揉捏,血又一次渗出来。血滴进了水里他才意识到自己错了,撅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笑声喃喃:"对不起啊。"

这人喝多了,叶旬泽也不好责怪他,抽回自己的手,也不怕感染,直接把手放回了水中。"没事。"

蒋智晗挠着脖子,傻乐呵道,"泽泽不生气就好。"

天桥已断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