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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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者宫殿的任何动静。果然,他们听到了婆婆的声音,以及弱弱的脚步声。可这脚步声和声音绝不属于一个人,脚步声略远,可这声音却很近。"婆婆!您在哪儿呢?"

"楚瑜希来啦,"婆婆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后半句:"我在药房。"

楚瑜希走在了前面,蒋智晗紧随其后,四周寻找着叶旬泽的踪迹。他无意间看到桌子上的血迹,不过那张木桌上也有些其他颜色的颜料,说不定只是婆婆用来给客人易容的血红颜料。他仔细辨着那脚步声的方向,不过实在太细微了,连幻觉还是真实都分辨不出来,更别提方向了。

对比奎兄的宫殿,过了四处是灯的客厅和餐厅,一拐角便是药房。两侧摆着两个柜子,分别分着六层,底层最为宽敞,放着不少森林采摘到的药草。第五层上二十几本书,也就仅占了空间的十分之一。第四层都是抽屉,像熟悉的中医药方一般,分别标着药品的名称,只不过字体蒋智晗看不懂,里面毫不奇怪的装着相对应的药草。第三层放了各种各样的药膏,有些像个小葫芦,有些装在一个杯子里,不过大多数都是薄纸,丝绸、或像苇叶一样的深绿色叶子包裹着。第一、二层放些有的没的,瓶瓶罐罐,锅碗瓢盆,什么杂物都有。

在一个摇椅上坐着的就是婆婆,背对着他们二人,白沙裹着眼睛。蒋智晗一见真人不经小声感叹:"这是婆婆?还真年轻啊......"

"在魔府很少看到白发苍苍的长辈的,魔力足够高可达不衰老之效,不过修炼再高也不可能长生。"楚瑜希解释道,同样小声。

"而且婆婆还会易容术,那岂不是像长什么样就长什么样?"蒋智晗随后脱口而出。他这一说,摇椅嘎吱嘎吱地响了两声。没过几秒,较不逐渐逼近药房,仿佛还能听到水晃晃荡荡,小浪波在墙壁上撞、拍打的声音。楚瑜希警惕地扭过头。

婆婆开口道,"我们虽然精通伪人,可绝不可用在打扮上,不然若这魔府大街小巷里所有人给我点报酬就能变个模样,本就没有人情味的魔府就更虚假了。上祖立了规矩,这门手艺只可用来易容,不可美容。不过小伙子,在魔府很少用易容二字,你莫不也是凡人孩子?"

"是的。"蒋智晗老老实实回答道。

楚瑜希又回过头来,听婆婆继续讲话,"你是叶旬泽的朋友吧,他提起过你,"听到这里蒋智晗的嘴角还有意思上扬,不过婆婆还没说完,"他说,楚瑜希、喜欢你。"

此时,叶旬泽端着一白色混合液体走了进来,闷声笑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那个你指的是蒋智晗。两人对视着,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过蒋智晗又打量了他一番,"你没伤着吧。"

"我为什么会受伤?"叶旬泽不解地问。

"没受伤就好。我......我和楚瑜希来看看婆婆。"蒋智晗说道,"你呢,你不是应该在,卓越,家吗?"

叶旬泽干愣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前半句话。难不成蒋智晗还真和楚瑜希一拍即合,这就准备见长辈了?不过他还是回答了蒋智晗的问题,在他耳边说,"今晚再跟你细聊。"然后端着那碗水走到婆婆那里,解开纱布。从他的瞳孔中能看到婆婆比老人的头发更加苍白的脸和卧蚕那里的血迹,瞳就如同不新鲜的鱼的那双眼睛一般。

叶旬泽用一块干净的布沾进水里,轻轻地抹在婆婆眼睛周围。再用一快浸泡在温水的布点了点婆婆的额头以及脸颊和脖子。"有劳你了,剩下的交给楚瑜希吧。"婆婆点了点头,拍了拍叶旬泽的大白手。

楚瑜希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走了过去,见到婆婆此时的模样倒吸了一口冷气,"阿婆您这是怎么了?"

"这故事实在是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说。"

天桥已断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