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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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没有前一天的圆了,不过依旧亮堂,区区月光就可照亮整个魔府。二人坐在干土之上伴着月光饮下了大半壶酒,叶旬泽的脸蛋红的像刚生吃了半个辣椒。两人毕竟是客人,借住兄妹二人的房还要麻烦佑幽出去寻来食物,怎么说一直依靠他们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杯子一旦被他们中的任意一人碰到后,边放不到隐形桌子。毕竟叶旬泽和蒋智晗根本看不到那张桌子,更别提把小杯子重新放到桌上了。两人进他们所能地收拾好,把摆在桌上的植物塞进了嘴里,四个小杯子罗在一起,整齐地和酒壶并排着立在地上。

酒下了肚,这罗杯子都花了叶旬泽好一阵子。他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摆的不齐,再右一推左一推的,不一会儿就把他自己弄的更晕乎了。两人,尤其是叶旬泽,晃晃荡荡的站起了身,跨过不少房子的残骸例如木头,瓦,各式各样的石头,还有已被泥土染色的各式各样的丝绸。

二人慢慢悠悠地找到了两块没有怎么损坏的木头,叶旬泽用胳膊扫了扫上面铺的一层灰就躺了上去。这块木不光滑,还有不少木屑划着叶旬泽的后背。不过此时的他倒是也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双手冒充枕头骗着自己的头躺在了上面,嗯,还挺舒服。两只仿佛嗜了血般的眼睛遥望着头顶遥不可及的天空,哀声叹了口气,"蒋智晗你先别睡,先别睡好不好。"他也就在这时候脸皮才能厚到能撒起娇来。

蒋智晗伸出一只手放在叶旬泽的额头上,一脸关心的看着叶旬泽。"你没事儿吧。"体温微热,不过对于刚刚酗酒的人来说也算是正常。自己默默笑上了几声,轻声自言自语道,"真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他这样的姿态。"

"蒋智晗你不要怕我,你千万不能怕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额,不只是你,我自己也不想受伤。当时我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即使没能力也要博上一博,没想到那些东西那么不能打。"叶旬泽陈述的过程中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蒋智晗,这个手就这么出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我也是故意的。"他卡顿了一会,越想说明白越是说不明白,越说不明白越焦虑,越焦虑越心急,越心机越急着说明白,由此陷入死循环。

"可是我从未怕过你啊,叶兄。"蒋智晗又用了一个别的名称。"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人会怕你啊?别说这了,就当你杀了后满脸惊恐想把自己藏起来,自己默默哭泣的时候也一点都不显得可恨啊。这点小事你忘掉好了。"

忘掉,说来容易。就连凌玉曾封印的那段记忆都在脑海里的深处难以忘怀,这活生生在脑海里随意奔波的记忆怎能说忘就忘。两人停了一会儿,分别望着抬头可见的美景,一颗颗闪亮的星星还有几分晃眼。"你看这天上那颗星星最亮啊。"叶旬泽问道,脸不红心不跳的正视着蒋智晗,头微微向右下倾斜。

蒋智晗把手指向巨大的月亮,"依我看,这颗最亮,最大。有点像一棵正在往下坠的陨石。"他也有些晕,月亮怎能称得上是星星呢。

"你这个答案好,我小时候的第一个梦想就是想登月,当个宇航员。这应该是很多人儿时的梦想,不过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好奇,想看看这个宇宙,看看没晚挂在天上的月亮上有没有住着抱着玉兔的嫦娥。可是我无非是觉得从月亮到地球的距离很远很远,我妈不会找上来告诉我人生的规划。不会指挥我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学习,何时起床何时睡觉,恨不得大小便她也要掌控。可我觉得很可笑,我现在多么渴望回到他们身边听我妈狠狠骂我一顿,回到他们身边。"

"真是应了那句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不过叶旬泽,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兄弟可好?"

"不好。"

"呵,还真是干脆啊,呵。"



天桥已断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