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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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旬泽双目差点脱框而出,甜甜的皮肤都绿了,她恐慌地盯着前方。女孩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痛苦地尖叫着:"啊好疼!"旁边的男子不耐烦的用异常白嫩的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女孩子不自主地抽出个不停,逐渐以泪洗面。叶旬泽看了看地上狂妄的无腿怪物,似蛇却不是蛇,有点像巨大的蚯蚓,可还长着灰色的羽毛。

甜甜惨叫个不停,用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在"猴人"的手上。咬破了皮,在食指的关节处形成了淤血,食指的中部直接开始流血。男孩迅速把手抽了回来,放进嘴里,舌头搭在手指的下方。怪物顺着甜甜的小腿爬了上去,把头钻进她的肉里,能看到皮肤内一条粗粗的线条在不断蠕动。这一幕似曾相识,像极了一开始被一位男人被虫子咬死的场景。刚出土的怪物闻到血的味道,纷纷向他们的方向追赶。一双有力的臂把女孩拎了起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些怪物仿佛饿了许久,从红色的眼睛中就能看出一种想要杀掉他们的欲望。要知道,这些鬼以前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不会法术也没有魔力。叶旬泽双手抱住了甜甜,拼命向另一个方向跑了起来。女孩子的哭喊声无论怎么听也不像是加油打气。那位"猴人"也在身边奔跑,边跑边喊:"喂!先进房子!"

随着甜甜的一声声哀怨和吼叫,他们成功进了漆黑的屋子,紧紧地关上了并不牢靠的大门。这已经是魔府的中心,按理说中心应该比较繁华,可府中的房子破破烂烂的,草房也可能比这个坚固。叶旬泽把甜甜放了下来。把能找到的所有椅子都堵在门前,用脚蹬着椅子,用手握着凳腿,用力往下掰。男孩见状也伸手帮忙:"嘿呀!"身体向后倾斜,小臂上的筋脉都无比突出,一时间有点像甜甜正在被怪物吞噬的皮肤。肌肉一松一绷。

木头竟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嘎巴!断了。"你要干什么?"男孩问道。叶旬泽喘了口气,双眼疲累的看了他一眼:"生火。你先看看甜甜怎么样了。"

"哦...行吧..."他半信半疑地挪了挪身子,臀就像抹布一样擦着铺满灰尘的地板。"但是我觉得生成火的可能性不大,就这么一个破凳腿儿。够呛!"他说完放下了一直垮在肩膀上的包,解开这个书包似的东西;原来是一件衣服。两颗魂珠安然无恙地躺在衣服的中央。他撕掉衣服的一角,扔给了叶旬泽:"踮着点儿手。"然后又撕了一块,擦了擦甜甜腿上的鲜血。

他抻了抻男孩给的衣服,在木头不规则的一边磨了起来:刺啦刺啦刺啦。上下上下,反复摩擦着,汗从额头上冒出,留下他的脖子,他忍不住大声喘着气,还有时上气不接下气。如今他整个身子已经差不多被汗洗了一遍,布满了汗臭味,还有一点从甜甜身上沾上的血液。衣服都被磨烂了,木头也逐渐变黑,但依然没有生起火种。然而他的手心已经破了。他的双手原本细长,白嫩,还很柔软,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但现在手章中央起了个樱桃核大小的水泡。大部制底下被磨破,多少道血迹冒了出来,但没有血流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汗险些滴进了乌黑的大眼睛里。

旁边,男孩挤压着怪物所在的位置,试图把他推走,可它只是往里面钻了进去。男孩皱着眉头,专注的看着甜甜可怜的腿,青一块紫一块,这儿凸起一块,那儿凹进去一块。甜甜已经哭不动了,就不断哼唧着:"嗯~啊~哼~好疼好疼!"就连这段哼唧也越来越少,声音越来越小,眼睛只能睁开一个缝。

叶旬泽爬了过去,自己从男孩的衣服那里又拽了一块,这次把布放在了凳腿和手之间的位置,拿过来那个缺一歌腿的椅子,尝试钻木取火。手都搓的滚烫,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可是他不能停息,哪怕浪费一点时间都可能使他们丧失性命。他继续挫折那根木头,原本低边是正方形,现在已经被他的手磨成了圆型。手掌上没有皮,只有红色的肉,一碰就疼。他吊着有一股糊味的衣服脸部肌肉绷得不能再进,面部通红,一直不停的抽搐。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木头开始冒烟。叶旬泽把脸贴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吹着,用另一只终于闲下来得手慌乱的寻找着枯草。

可惜房间里哪会有这些。他只好接着小心吹着,:"呼~"小小的火苗终于燃气。

"喂,"男子头也不回的道:"要不要把她得腿砍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把这个怪物逼出来,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死的。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止住血,但是总比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吃完好吧。而且这虫子越来越大了!"

天桥已断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