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兄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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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奎兄的脸突然出现在视线中,防不胜防,吓得叶旬泽后跳了一步,惊得瞪大双眼,身体猛一哆嗦。这人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从也许在呢身后冒了出来。而面前的奎兄只是微微一笑,又递给他一杯热乎乎的水,"早。"

叶旬泽抿着嘴强行回笑,"早。"接过银杯,道,"蒋智晗呢。"想到他不一定知道这个名字是谁,补充了一句,"昨天晕倒的那位。"清醒后品尝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甘甜好喝,又苦又涩,细细品尝才能尝出那一丝橘子味。

"应该还在休息,我带你去找他。"他们走在长长的走廊里,无数个房间一个接着一个,终于走到了一个和其他房间一模一样的屋子,推门而进。"他醒了就出去,楚瑜希在嬉水,她会带你们回去。"说完他又是礼貌地笑了一下,头微微倾下后迅速抬起,转头离开了。

"抱歉。"叶旬泽在他走之前突然道歉,见奎兄皱着眉头缓慢地转过身来,继续道,"刚才心里有点不安,见谁也找不到私自在没有经你允许下逛了逛你的宫殿。"他说的每一句都提心吊胆,与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极为不符,享受着相对正常生活时的叶旬泽活得拘谨,但至少不怕别人的议论,也不怕得罪他人。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想来三人中最慈蔼温和,像大哥哥一样的奎兄居然露出了异样的表情,眼神逐渐慌乱,向来不快不慢的语速急促了起来,字字逼人:"你都去哪了?看到了什么?"他快要掐起叶旬泽的脖子了,瞪地圆滚滚的眼珠子慢慢变回了原状,他深吸一口气,迅速平复下了心情,"啊,抱歉,失礼了。只是实在有些物品不便和你展示,希望你能理解。"说完话他还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声再见便离开了。他应是料到叶旬泽在听到这番言论后不敢瞎逛,因为倘若惜命的凡人都不敢招惹上魔,而且这人还算识相斯文。

虽然每一个房间看似一样,但蒋智晗的这个屋子温暖了许多,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薄荷的清凉以及一点薰衣草香的柔和。叶旬泽的手还是有些酸痛,但是已不再浮肿发紫了。他看着蒋智晗略显粗糙的脸颊,很多红色的伤口像疹子般铺在他的脸上,厚厚的白色被子捂住了鼻孔一下的全部,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蛹。

他看着蒋智晗安然地呼吸着,自己明明刚刚睡醒却又有了一丝睡意。除了纸糊的窗户和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叶旬泽双手垂在两跨边,就站在那里看着蒋智晗。虽然不断地克制自己不要去触碰他人隐私,一为了保命,二出于基本礼节,但还是按耐不住他汹涌的好奇心。他会想起自己搜索过的屋子,会不会奎兄不敢公布与众的某件物品叶旬泽已经无意间看到了?不过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奎兄这人也不算笨,如果真是极其贵重或见不得人的东西岂是那么轻易能找到的?就算不设机关也应当有间密室或最基本的锁套在门上吧,不可能推门而入,如果这点防备心都没有,如果是在人间这宫殿早就被偷没了。

既然看不到,就不再想了。可有时这人啊,你不告诉他还好,一旦告诉他此处有不方便透露的秘密,不要胡思乱想不要瞎逛,他越会胡猜,越想瞎逛。这么一说不正是诱惑着叶旬泽去找吗。不过事到如今还是踏踏实实,规规矩矩最好,总是琢磨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毫无意义。此时,蒋智晗猛一下子做起了身子,懵懵地看着叶旬泽,两眼发楞,像傻了一般。

"怎么样?还疼么?"叶旬泽关切地问道。

蒋智晗思考了一会而,左右摇摆着右手,"有点酸。这是奎兄的宫殿是吧。我昨天都听到了。"

叶旬泽的脸有一点点红,蒋智晗难道记得自己一点点把他半托半扛地把他带回来还亲自灌他水吗?"对,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去,跟着楚瑜希回去。不过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叶旬泽将奎兄的宫殿里藏着秘密的事情告诉了蒋智晗。所谓人无完人,叶旬泽从小就没有几人能倾诉和发泄情绪,因此每当结识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后都会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可是往往那人离开或背叛他后,会伤他伤的很深。这塑造了叶旬泽的性格,直到现在蒋智晗也不能说他了解他,他除了第一次相见掉几滴眼泪后分享了一点他的故事,他对他的爱好和经历几乎一无所知。不过叶旬泽知道的其他事情倒是分享的很是积极。

"不过还是尊重奎兄,不要一探究竟了。"叶旬泽随后补充道。

"哈哈哈哈那你告诉我干什么?你这弄得我手也怪痒痒的,明知道不为人知的东西几乎近在眼前但却遥不可及。这可是人生的一大悲剧啊。"蒋智晗说着悲剧,却哈哈大笑,可见是起了精神。"走吧。"

砰砰!哐!嘎吱!宫殿的另一边传来几震响声,顿时引起了两位青年的注意。两人对视了几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撤!


天桥已断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